"耀林、耀林!下岗啦!"原来是陈光福接我的岗。刚才是我站岗时睡着了,梦出了那么多的思绪。
光福把我叫醒了,我也睡不着了,那个时候正是青春期旺盛之时,
我们俩悄悄的蹲在一颗巴蕉树跟谈起我们各自的未来,
找个什么样儿的中意的意中人。光褔谈起在入伍前时,
村里有一位鲜族姑娘深深地爱着他,"
她可以说是我们十里八村最俊的,一笑两个小酒窝,
两只大眼格外有神。忽闪忽闪的,两只大眼珠乌黑乌黑的。"
光福那兴奋劲儿,在黑夜里都能感受到他的兴奋心情。
面对光福忆起幸福时的样子,我从心底恙出汨汨酸楚,
我是一个坏小子,在入伍前是全村唯一的电工,
管理着前常未庄三百多户人家的所有电力。全村有一个变压器,
村南、村西、村东、各有一处机井房,我那时的职责是,
管好村里的三百多户人家的照明,三个机井房的正常抽水。
每年冬天浇冬麦,我一个人吃住在机井店,冬天冻得吸哈吸哈,
那真是十冬腊月,冻手冻脚。几个看水的有永来、
二乐丶姑娘有俊巧、瑞玲、惠玲。"大水儿是咱庄最舒服的人,"
俊巧长得小瓜子脸,俊秀得迷倒三村四店的,
一张小嘴儿说话巴巴儿的,每每说完话,都撒下串串金玲声。
我在村子里是唯一的电工,村子里常言道"遛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