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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

从西伯利亚到圣彼得堡 穿越西伯利亚
作者:萧虹  发布日期:2017-10-20 14:17:21  浏览次数: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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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路我们也是久闻其名,似乎有一种罗曼蒂克的味道。很多澳洲朋友都曾从北京通过这条铁路到俄国的。可是当我们上了火车,一切罗曼蒂克的梦想都烟消云散了。又有被放逐到西伯利亚的滋味,感觉到这火车还不如我八十年代坐过的中国火车干净舒适。我们必须在车上呆四天,期间不能洗澡,厕所骚气熏天。旅行社预先告诉我们准备干粮,虽有餐车,贵还不算,味道且一般。此时我们的心情跟被放逐没有两样。只是略为现代化了一点,还好没有冷酷的寒冻和冰雪。xiao.jpg

出了城市,车外的景色倒是不错的。接近铁路的两边大多数是草地,草地上有白的或紫的野花,有时这里一簇那里一簇,有时成片。不远就是森林了。平地的森林以白桦树最多,白桦是一种跟文学很有渊源的树。伤痕文学的开创者就以它为笔名。日本二十世纪有一个文学派别也以此为名。我所能见到的树并不很高很粗壮,但树干笔直,灰色带很多白色的大斑点。林子长得很密。中国北方大概这种树也很多。草地宽大的地方偶尔可以看见牛羊。

火车上的第一夜在黑夜中度过。第二天清晨窗外的原野笼罩着白雾。依然是草原和森林。铁路近处的空地长着茂密的灌木丛。总之西伯利亚的夏天还是青葱的,不过就是很短暂,据说一年只有75天有太阳。

西伯利亚有一条很大的河叫奥布河,河上的桥很有名,但是我们夜晚才经过,我开了闹钟希望能叫醒我,但一路时间在改变,不知能否准时闹醒。也是凑巧,晚上要上厕所, 起来看见一个大城市,灯火辉煌,原来是西伯利亚最大的城市诺沃斯比儿斯克。火车走了半天才走完。

在此要停差不多一个小时,所以只好回去睡觉,看不到桥和河也没法。谁知睡梦中听见铃声,起初以为是火车上的什么信号,过一会才想起是自己的闹钟响,赶紧起来开门,只见车外一片宽阔的水,水面平静如镜,倒影着两岸的灯光,桥却看不到。过一会不觉哑然失笑:我们的火车在桥上,当然看不到桥。这河的宽度,在我见过的河中, 除长江,无出其右者。在兰州见到的黄河,肯定没那么宽。水流一定缓慢,否则水面不会如此平滑,一点波纹都没有。走完河就回到树影幢幢的原野。

一路上遇到的游客中国人居大多数,偶尔有韩国人,还遇到一团新西兰人。有些摊贩餐馆有中国字,英文反倒少。懂英文的人也极少,所以到了俄国,又瞎又聋又哑,本来英文可以走天下,在此也是无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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