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地莫名,
道路起伏曼延。
耸立电线杆列队,
健壮黑背钟鹊游弋。
乌白相间羽翼丰,
黝黑头颈嵌坚喙,
豆样眼睛泛幽亮。
看似平常野性涨,
锁定行人启攻击。
喙尖锐,
立身家当;
技术老道,
从身后偷偷接近,
迅速展开突袭;
得手展翅高飞。
每次攻击,
极易偏离柔软部位,
多在硬实脸颊啄击。
不气馁、不惜力;
借栖息之际,
反复刮磨吃饭家伙,
也就是那锐利的喙。
悉心准备再一轮发泄。
攻击、攻击,
成了现下一切。
昨日飓风掀翻巢穴,
导致家庭分离。
找不上老天爷发火,
那就报复人类。
谁让行人靠得这么近,
还有勤劳四肢和更多智慧。
在领地上完全没有顾虑。
恃着肚中有食,
身健有力,
随时准备俯冲,
向着无辜出击,
制造恐惧和血淋淋印迹。
可怜的鹊呵,
莫被怒气冲昏。
每次行动倾出全部身家,
遭遇抵抗未免受伤。
拥有的领地再难捍卫,
充裕的果虫无法食进。
可怜的行路人呵,
飞来之祸难以预防。
千万别与野蛮飞禽较量,
当然还得护住脸面,
坚守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