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旁是片海,徉少许云宇,只是片海。澹波平舒,安静地伴我。它以天为际,以沙和我为岸,从不扰我和我的思绪
自然万物,无不自蜕,缔神奇。铜浇铁铸躯,不如一虫。蛹时光可化新岁月,唯吾春秋仅遗风剥
夜分二界。广灵众生沦堕黑底深梦,还有一群人奔往浩渺星河
行的身影,始始黎白,诗的潋滟,暮暮云滩
静,灯都是多余的,夜色可人。是谁?黢黑的途程早已亮起星盏
才情,上苍恩冕你的一道加餐。不必嫌多,不可嫌少
若独处即为孤,一定是直立人考古新遗言。湮灭文明行进的灯火,混沌广袤星海云川
或许,我会很轻易流浪至时间的界河外,却没可能似鱼儿般跃出天道的水面
为一个欲,人会忽略身旁许多美,亦如老舌尖对旧盐罐的历史热恋,无辜葬送洋葱、番茄、芹菜一众新锐鲜香天然
鱼儿,最古老的航海者。岸滩,听大海呜咽,白骨沉沙的墓场
吾,微淡诗意,惟空闲来。如寒滴草露,多么细小的飞尘都会击碎它
相比笑声,也许,神更喜欢哭泣
任何一款好看的笑容,若与灵魂相照,皆是猥琐不雅的
人生,不可味道太多。简求,生之真贵
天底下,假象多是华丽的。破诱惑,会寡身,留下的仅是真身
我的工种,忙。白日,从阳光中抽十根金丝入库,夜半,自斗辉中引十道流火添炉。时光——我的老板,我为光阴打工。金线编织我的草章,星焰精淬我的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