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林内,时光是可以吃的,像一切食物那般入口。如同果子、饼干、奶酪,给你任何滋味,任由咀嚼
年节,给孩子的储蓄卡充添一枚长岁金币,可别忘记同时给其灵魂心田洒播一滴清露和美好种粒
无意识地,我顺着一束光的引导前行,而不是闹市烟火中苟且求生
窗顶,一盏灯熄了,我望见了漫天星宇
冰川融化,呈现的该是一片富庶
你与大海握过手么?它的掌骨温硬情朗,冷冽洋流手心里激越
吾思绪的途中常栖息至雨林,拜古鼻蛙为师,学习它瀑底激流觅食的本领
若山之高已定尊为你的无尚荣光,海之蓝的远阔必失之于你视觉之外
枪口,或许可以瞄向任何方向,但绝不会对准自己的信仰
狂欢日,你的周遭身旁或许是帮官员和商人,他的周遭身旁或许是群名士和“小人”,而我的身旁四野唯空蒙与山
太阳普照万家,相同的厅室未必相同的明亮
赴陆地峥嵘磨砺岁月,回大海提炼陶冶生命
当你发现“退”时,吾已至云际边地
好商人不能太“商”,好糖果切莫太甜
一年“笑话”知多少?问罢“后台”问“离骚”
寄子孙的诗句,我暂存外海,一座无银座的屿,一汀覆盖云朵和鸟粪的沙洲。偶有漂亮的鲸群神秘游过
太阳陨落——我面临的最大挑战。黑帐千重,我要这万叠纸布上墨写提诗,页面缈缈张张,无不一一星滴水
人途,累积一大堆的“错误”,该做的,自当万山错中寻找亮色与正确,而不是相反
我们可与一片云海脱钩,但不可能与天空断离。太阳底下筑墙,一桩很搞笑的事情
灯光,可召唤起众多飞虫,惟有火焰最效忠人类
亿万年来,季风雨一直塑造描绘故乡峰峦的线条与形貌。我家,我,当就是其中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