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数到晚,
跟着时间转,
有斗米压肩的事,
有心甘情愿的忙,
天大的事芝麻的事,
多少操心多少忙碌。
把忙碌搁箩子里筛,
交给太阳晒烤,
都是大大小小的操心,
推挤生活的空间,
撑划光阴的流动。
那是又甘又苦的灵药,
驱逐心灵的空虚;
那是严厉磨练的课程,
塑造成熟的智慧;
那是温暖坚实的火种,
烧掉冬天的寒流。
也许忙碌重似千斤,
不能压弯负荷的脊梁,
过早刻画脸上的皱纹,
增添顶上的白发,
何不筛掉其中的多余,
把能扛的留下来作伴,
享受不够分配的时光,
直到有一天力所不及,
让忙碌摆手告别,
找个潇洒的寄托,
轻松数岁月的脚步,
在身旁潺潺流走。
跟着时间转,
有斗米压肩的事,
有心甘情愿的忙,
天大的事芝麻的事,
多少操心多少忙碌。
把忙碌搁箩子里筛,
交给太阳晒烤,
都是大大小小的操心,
推挤生活的空间,
撑划光阴的流动。
那是又甘又苦的灵药,
驱逐心灵的空虚;
那是严厉磨练的课程,
塑造成熟的智慧;
那是温暖坚实的火种,
烧掉冬天的寒流。
也许忙碌重似千斤,
不能压弯负荷的脊梁,
过早刻画脸上的皱纹,
增添顶上的白发,
何不筛掉其中的多余,
把能扛的留下来作伴,
享受不够分配的时光,
直到有一天力所不及,
让忙碌摆手告别,
找个潇洒的寄托,
轻松数岁月的脚步,
在身旁潺潺流走。
2014 年 1月22日写于澳洲阿德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