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上帝和撒旦在西方,哥俩玩得很好,没异性朋友也过了日子。不知怎地,偶尔闹了点不愉快,撒旦只能像上帝的影子,不能公开地说话了,他心里不服。
后来,东方冒出了玉帝,说话很有份量,盖过了上帝在东方的声音。
玉帝行迹无常,在天上来去,撒着花果种籽,散漫地玩,玩上帝不愿的事儿,且不管地面人类。
人类走出非洲以后,没怎么停,在西亚分道。有一支流荡到东亚,沿着山,沿着海,慢慢地进化。距今四万余年的某一天,被玉帝关注了。玉帝那时闲得无事,看果树到处盛长,又看人类摘果子吃,乐得哈哈笑:这些人活的有趣,蛇能活的地域,人都能活得好好的,已经不用树叶遮身,用蚕虫吐丝,用麻葛穿线,做成衣袍,穿得很漂亮嘛。
东方发生的事儿,上帝都知道,管还是不管,是个问题。这么一耽搁,再想出手就晚了。东方出现了佛,能和玉帝玩上游戏,不时地,还搭上西王母。事情复杂了,再不动会太晚了。
终于,上帝召见玉帝。
这是密会,见不得人呢。
上帝要弄明白的是,只睡了一觉,为何出了那么多事。
玉帝微笑着说:我自称玉帝,是个谦辞。东方人开智太晚,玩高端只像个样子,玩石块最好,石中有玉还行。所以,我用玉做了名号。那位佛爷,原本是人。他也不好女色,和上帝您像极了。那位西王母,年龄大了,不会生事啦。几个聚会,吃点果子罢了。
上帝的脸色,雷电莫测。
玉帝赶紧汇报:您的几次冰川,扫平了那些毛绒绒大怪物。西面的人跑到东方,活得还算体面。他们不懂您给摩西的十诫,自己搞了那什么,礼乐等级,忠孝规范,咳,钱币都往西流,东面只有穷奇,没有富贵,翻不了天的。最明白的人都不得说话,只能隐居了。还有,那儿的人在家里不能讲理,跑到外面去能讲理吗?所以聪明的人都往西方跑,不跑的人会装糊涂。
上帝闭眼摸着头,说:太痛了,你去吧。
玉帝倒退着离开,悄悄地回到东方。
东方下界的杭州,刚开了万国来朝盛会,可撩不得啦。
玉帝眨巴着眼皮:下次怎么对上帝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