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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校的女婿们 第三十三章 群殴之下 三
作者:谢奇书  发布日期:2015-04-03 12:32:29  浏览次数: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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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兼其人心狠手辣,为人义气。

所以在江湖上得了个“南霸天”雅号。

不过,双方从未打过交道,彼此的大名,都是手下和舞客传播的。如今,南霸天亲自打上门来,水刚料想就是魏组长挖了他舞客之故。

想到这儿,水刚朝台上看看。

乐队还在一丝不苟的演奏着。

优美旋律在空洞的舞场里回荡,显得那么无奈和悲壮。“拿话来说!”南霸天又猛喝一声,状如鬼蜮的逼了上来。

“站住!”

水刚朝他挥手一指:“我拿话给你说。”

接着一侧头:“乐队,停下!”,音乐嘎然而止。说时迟,那时快,水刚一个饿虎扑食,瞅准南霸天冲了上去。

南霸天一楞,万万没想到这小子敢对着自己冲来。

惊愕间,急忙一嗟身下蹲,双手一隔,;架住了对方的双拳贯耳。

哗啦啦,南霸天的人恶狠狠的冲了上来,台上的兄弟姐妹们也各持家伙跳了下来,双方好一场混战。正当双方酣战正浓时,突然,洞门大开。

白警服红领章们冲了进来。

“不准动,都住手!”

领头的沙河镇镇长大老刘,威风凛凛的批挥着民警和干部,将水刚和南霸天二坨人分开,全部抱头蹲下,命令道:“把身上的凶嚣都交出来,否则罪加一等。”

等了半天,毫无动静。

于是大老刘又命令大家站起,由民警和女干部分别进行搜身。

可除了在南霸天一伙身上搜出铁尺,跳刀外,水刚这边却毫无建树。按照原定计划,大老刘和小阿刘对一般人员和女孩儿稍加盘问,记录划押并捺手印后,当场警戒释放。

对水刚和南霸天及其打手,则全部押回了派出所。

奇怪的事情出现了。

南霸天一伙,第二天上午全部释放。南霸天离开派出所时,特地走到窗口前对水刚说:“大爷走了,这事儿没完。如果你还能活着出来,老子再找你算帐。”说罢,一摇三摆,带着众人得意洋洋的离去。

下午天黑前,二个门卫也被释放了。

现在,派出所的小号里,就只剩下了水刚。

整整一个晚上,任随水刚把铁栏摇得吱吱作响,把门撞得哗哗直晃,没有谁再来理他。第三天上午,一个白警服红领章来开了门:“出来,老实点。”

被关了一天二夜的水刚,又饿又渴,勉勉强强走出小屋。

却禁止不住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

旁边的小号房里。有人在闷叫:“哥们,想法给咱弄点东西来吃,出去后必有重谢。”,白警服红领章转身冲着铁门就是一脚:“二猴子,放老实点,还想上绳啊?”

“上啊,有本事尽管上。我二猴子是钢筋铁骨,皱皱眉不算好汉。你们把我抓来白白关了二十几天,还有王法没有,老子到底犯了什么罪?”

“快走!”

白警服红领章见水刚竖起耳朵细听,便猛力一推:“听什么听?”

水刚没注意,身体又极度虚弱,一下栽在地上,脚踝骨狠狠撞在石楞上,痛得惨叫一声:“哎哟,公安怎么乱打人?”

“公安只打坏人,快走!”

到了审讯室,派出所李指导员早等着他呢。

一番姓名,地址,年龄问过后,李指导员让他认真交待,为什么聚众斗殴扰乱实会秩序?水刚把前晚上对大老刘讲的话,又重新叙述了一遍。

并质问:“即便是这样,我犯了什么法?不给吃不给喝的一关就是二夜一天?”

李指导冷笑笑。

“违法开地下黑舞场在前,聚众斗殴扰乱实会秩序在后,这些还不够?”他拿起审讯记录瞧瞧,又从抽屉中取出一个卷宗瞅瞅,然后轻轻放在桌上。

“问得好,不给吃不给喝的一关就是二夜一天?

告诉你,不给吃不给喝的继续关你十天半月,又何妨?”

骣然停下,猫戏老鼠般看着水刚,嘴巴一动:“又何妨?”,水刚咧咧嘴巴:“我也交待了,该放我走了吧,我饿极了,又渴,能给我一杯水吗?”

“饭没有,水可以。”

说罢,李指导朝一边呶呶嘴巴。

一个白警服就送进来一杯水。水刚一饮而尽,感觉好些了:“谢谢,李指导,我可以走了吗?”“走?”李指导奇怪的看看他。

“水刚,你真以为我们派出所是吃干饭的?

除了抓抓关关你们这些小混混,就没有别的能耐?你呀,水刚啊,说吧,杀人偿命,自古如此,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还打算隐瞒多久?”

水刚摇摇头。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啪!李指导把一份检举书扔给他:“自己看看,凡是妄想与无产阶级专政对抗的任何人,只能碰得头破血流。”

水刚拿起看看,脸色大变,原来是一份检举自己的举报书,

再看检举人,呆了,竟然是自己老爸。

检举书不长,就百把个字:“尊敬的李指导,我检举我的儿子水刚,是那晚悦来镇杀害死者的凶手。原因有二,一、那晚他骑回来的自行车轮胎上,有血迹。二、他的衣服角上也有相同的血迹,且出事后情绪反常。

但我了解我的儿子。

他虽说脾气有时不好,可本性善良,他这样做,必有隐情。基于此,为挽救我的儿子和帮助公安破案,我特向政府举报。举报人,水平。1982年9月21日”

水刚身子一软,检举书飘飞出去。

一个钟头后,李指导拿着水刚的交待记录,匆匆走了。

不一会儿,一个白警服送来了几个冷馒头和一大杯水。水刚接过,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扫而光。在吞掉最后一个馒头时,想起那个牢友的请要求,便悄悄塞进衣兜藏了起来。

又等了大半个钟头,李指导回来了。

这次他的态度有些缓和。

“好吧,案情重大,你的交待需要核实,现在,回屋里呆着。”一捺铃,吩咐:“押回房里暂行拘留。”,路过那位牢友窗子时,趁白警服不注意,水刚掏出馒头,悄悄扔了进去。

水刚不知道,就在他患得患失,为难徘徊,心神不定时,早瞧出端倪却又不了解情况的老爸,也在痛苦选择。

正如老爸在检举书中所言,他深信自己儿子做出这种极端行为,必有隐情原因。

最大可能是过失杀人。

可多次旁敲侧击,水刚均装聋作哑,不予承认配合。老爸更知道,这种事情即出,是隐瞒不了的。公安撒下天罗地网,指日破案只是时间问题。

如果自己能促进儿子自首,则能争取宽大处理。

反之,不敢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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