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来临为什么需由惊雷撼动,
为什么巨响可以摇醒大地的绿。
生命亟待活力为之振作,
也是 亦步亦趋的童年 中年 和暮年。
这里八月的澳大利亚,十四日午间的一声雷鸣,
预祝今年冬季的死冷快将终去,
我每一天端详,眼前这棵
不知道是多少年,又吐出新芽的老树。
落叶凋零了老树,
怎掩饰凄美的秃体。
冬日已是寻暖来,
欲停歇刺骨的寒气。
春天牵来了和煦,
缠绵了老树的岑寂。
枝叶欢喜夏翠绿,
吐几回秋实的香溢。
景仰不朽的老树,
读不懂图报的恩施。
躯壳尚存蕴育去,
依偎着萌萌的四季。
是树魂吗?
你再生的模样。
这新茁的芽,会绿的叶,后斐的果,
如同人魂之所在?
请允许糊涂!
不灭的老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