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田鸽子:
李荔从德国转来你凤凰博客上的“战史专家戈叔亚的战史”快把我笑死了。看了你其他的博文,才知道你在美国,李红云在美国和你联系吗?对,我知道李志昆最近一直呆在中国。哗,老戈凤凰博客的读者居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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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之众!!!
你在留言中问及小梅,我与晓梅时有联系,她在瑞士巴塞尔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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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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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秋我去她那儿呆过三个月。她老公海因兹是个沉默寡言的好人,他们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尤拉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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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了,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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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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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吧,小名叫丁丁,大的我熟悉些,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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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领他玩过。晓梅很恋家,两年不回昆明“采口气”就活不出来。她是独生女,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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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她和海因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为老母亲弄到永居,这在非移民小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令好多在瑞士的中国朋友羡慕不已。可老太太不领情,丢不下翠湖边舞剑、舞扇、舞红绸的老姐妹。小梅一直没有在瑞士买房,倒是在昆明买了房,和丈夫谈妥了,青年时代随了他,老了退了休要随她。
我在澳大利亚布里斯班,丈夫托马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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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索该维奇,原籍社会主义波兰,我曾告诉他我们小时候天天在学校唱《国际歌》,老师说唱着这首歌走遍世界都能找到朋友,于是唱了起来,他说还是别唱了吧,听见它我直想给你行军礼。他比我小一岁半,但他是再婚,我是初婚,哈哈
...
晚婚模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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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生了儿子戴维,现在刚上一年级,后来的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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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就掉了,老了。现在是全职家庭妇女,除了接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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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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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之间在家里,薅落叶、除杂草、沤肥、浇水,要不就洗衣、晒被、抹窗、拖地。皮肤晒得黝黑黝黑的,不像非洲人也跟澳洲土著人不相上下了。戴维学校里教职工开会都会发通知书给家长,只要愿意可以去旁听,我都会去坐在后面聆听那些婆婆妈妈的和自己不相干的破事,干了大半辈子省教育报记者,最头痛的应该是听这一类的会了,可如今这成为我唯一的社会活动,我像一个在汉区刚刚扫了盲的少数民族妇女,屏息静听小学校里这个“大”领导讲完那个小组长讲,语句稍微文绉绉一点我就听不懂。
闲暇时会想我故去的妈妈,故国的往事,一切都恍如隔世。
你呢,从你的博文看上去一切都挺不错的。
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