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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

九死一生的故事(十二)
作者:华坨  发布日期:2014-08-09 22:16:41  浏览次数:27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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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我得到了黄肇强的回复,他在电话里详细对我讲了发起组建团结党目的。
   在这一点上我们是一致的:必须团结所有华人的政治资源,让澳洲的主流大党认识到华人的政治能量,才能有效地影响澳洲政治的走向。
   那么以团结党来体现,肯定会比将选票分散到各主流大党中去更明确,效果更好。因为通过团结党选主要政党,会使主要政党知道,有多少选票是转自支持多元文化的团结党。这种转来的票越多,对主要大党维护多元文化的推动力越大,台上台下的主要大党都将不敢忽视这个力量。反之,直接投票给主要大党,而非通过团结党转票,将使他们不知有多大力量支持多元文化,或认为没有什么人支持多元文化,从而可以继续在多元文化政策上退步。
我决定支持黄肇强组建团结党。
   距离大选仅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组建个新党参加大选,从无到有,谈何容易?我放下手中一切工作,全力帮他组党。我立刻写出《当前的形势和我们的对策》这篇文章,呼吁大家支持团结党,加入团结党。此文经黄首肯后,我就发给所有的澳洲华文报刊,言明:不要稿费,不算政治广告,刊否随意。没想到的是,此文竟然在一周之内,被九家华文报社同时刊出,造成后来被人讥为“铺天盖地”的效果。
  华人社区沸腾了,甚至有人把我这篇文章自费复印数百份像传单那样沿街派发----- 接下来我又写了《劝党论》,《悖论》------等文章为团结党张目。
随后,黄肇强赶赴墨尔本,把我引荐给维多利亚省团结党主席Bill cope先生(西人,原基廷总理的多元文化事物办公室主任)。并在墨尔本市政厅亲自发布维省团结党成立的消息时,委任我为维省团结党的副主席,事先没有跟我商量。
   凭心而论,我根本没有以后从政的打算,只是想用自己的笔,为反击那股种族主义妖风尽些义务。但我知道,此刻不是计较个人意愿的时候,大敌当前,组党任务紧迫,在没有华人侨领出山主事之前,我也只能义不容辞,当仁不让了。当务之急是把事情做起来。
   接下来我就知道什么叫“日理万机”了。我要参加团结党大大小小对内对外的各种会议。我走访了墨尔本的各路华人侨领,动员他们支持团结党,出山主持团结党的工作,或者代表团结党的议员参加大选。因为我家的电话号码以“团结党临时联系人 (我自封的)”身份被公布在报纸上,因此有大量的电话要接,支持的,反对的,疑惑的,争论的-------我必须一一详对,我知道,也许一个电话就是一个党员,一个电话就是几张选票。
   我发现,对组织团结党,在华人中最大的担忧就是认为:团结党只是一场运动的短期行为,只是一群“啸聚山林”的乌合之众------ 于是我跟黄肇强联系,建议把团结党的党纲全文在报纸上公开发表。但被告知,党纲只有英文版本。因为人力和财力不足,在大选前把其翻译成中文已无可能。我说,能否授权我来主持翻译党纲,我不需要任何经费支持。
   得到首肯之后,我立刻着手组织团结党党纲的英译中的翻译工作,得到在我周围许多朋友的响应和支持。(其中有原中国人民大学讲师王行和原成都大学教授杨懋辉等人。在此,我向所有曾给我帮助,支持和鼓励的朋友表示感谢。因为那时团结党的活动,一切都是自费和义务的。)
   这边,我将全部50多页A4纸的英文党纲裁成数段分派下去,限时间交翻译文本,然后汇总到我这里做校定和中文润色。另一边,我通知《东华时报》给我留足整版专栏,计划分四到五期陆续刊出。
   因为白天团结党活动很多,因此翻译党纲的工作只能夜里进行。在那段时间里,我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的觉。
   也许是因为太过疲劳,我病了,头痛感冒的感觉。我一向认为自己身体非常强壮,来澳后10年没闹过感冒和任何疾病,因此也就没在意,继续坚持夜以继日的工作。
   一周后,感冒没好,感觉到右脚趾头有点麻痹,懂生理学的我意识到也许神经系统出了问题,就去看了家庭医生。那医生说,就是感冒,感冒了哪都不舒服。既然医生这样说了,也就别担心了,尽快地把党纲翻译出来要紧。
   麻痹的感觉越来越重,顺着腿往上窜,另一只腿也开始有了麻痹的感觉,而且头痛欲裂,痛的程度令我经常用手去摸摸看看有没有血流出来------我意识到问题严重了!
   可是怎么办呢?党纲的翻译工作按进度再有几天就可以完成了,如果我此刻退下来,已经在报纸上陆续刊出的党纲后面续不上,让已经留好版面的报纸开了天窗?刚刚成立的团结党开不起这国际玩笑!既然是我自己揽下的这摊子事,无论如何都必须完成!
   团结党党纲的中文版终于在我手中脱稿了,我把最后一期发到报社后,就立刻又去看了家庭医生。医生一看我的情况,大惊失色,说你的麻痹感觉已经到了腰部,如果再往上麻痹,影响到呼吸肌,会有生命危险。立刻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直接把我送到了墨尔本皇家医院,到了医院立刻被安排住进危重病房-------
   大选开始了,我是躺在医院病床上从电视里看着大选进行的,心中很遗憾,没有能为我参与组建的团结党投上一票。
 
   我的第二段人生结束了,以后,开始用一个残疾人的眼光来看待世界了。
   一个声音在冥冥中对我讲:你不是爱折腾吗?这回踏实了吧!
   摸摸脑后,那块反骨还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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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坨2014-11-20发表
附件三 《悖论》 华坨 这篇文章是针对对团结党的种种非议而写的。这以前,对其我没写过任何驳论,这是因为我认为,有不同意见是好事,无论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多听听不同意见总是有益的;而且华人,做为澳洲人的一部分,对政治问题持有不同的观点完全正常。现在之所以要写,不是跟某个人过不去,而是认为在这其中还是有点儿道理可讲的,在各方火气已退时应该针对他们所提出的问题说明一下我方的观点。若是说得不对,还望不吝指教。 一 华人党 在对团结党的非议中用笔最多、力度最大的是强调“华人组党此路不通”。其观点不外乎:华人自己组党,既脱离了主流社会,不仅于澳洲社会和谐不利,而且也不可能有所作为。此论点完全正确,但属于张冠李戴,因为团结党不是一个“华人党”。 为什么非要把团结党说成是华人党呢?仅仅是因为她是由一位华人发起而组建的、现任的党主席是一位华人、该党得到了众多华人的支持这些原因吗?那么我们华人最好在澳洲什么事也不要带头干了,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哼声就是了! 团结党从一开始组建就注意到,不能搞成一个象目前唐人街里数不清的帮会那样的仅代表部分华人利益的组织,她必须面向整个澳洲社会,她的政策必须维护澳洲人民的整体利益。这一宗旨在她的党纲里已经全面的体现出来。如果没有研究过她的党纲,而且无视她的委员会成员、她推选出来的候选人、以及她的基本成员的多数、是来自非华人的广泛的民族社区这一基本事实,贸然地把她称为华人党就是有点儿太轻率了。如果是有此担心,希望她不要走华人参与澳洲社会生活的传统老路,甚至对华人的政治素质颇有微词的话,似这等有识之仕,我认为最好还是参与进去,尽我们的力量把团结党的事情办好。只发现问题而不去解决问题不是什么本事,也不是对社会负责的态度。至于个别人,出于自身的政治目的,硬把团结党说成是“华人党”以此来误导民众,我们也不必为此担忧,事实将是最好的回答。唯一令人堪忧的是,似乎有一些华人自己总是看不起自己,甚至认为什么事只要一有大量华人参与就一定会办坏……自己都不尊重自己,就难怪要受他人的歧视了。 二 不懂民主 对团结党的又一非议,尤其是针对不选自由党候选人陈之彬的指责,是说我们不懂澳洲的民主政治。这些指责甚至用了“不懂民主”、“政治上的幼稚无知”、“愚蠢”、“小人”这样的充满鄙夷情绪的字眼。那么他们所说的澳洲的民主政治是什么呢?没见有人做理论阐述。而有一位先生是这样说的:“华人支持华人,华人维护华人的自身利益,这是毋容置疑的”、“在众、参两院现有华人候选人中,唯一有望入选的是参议员候选人陈之彬先生,因为他作为主流政党的代表可以稳拿40%左右的选票。按照他排名第三位的有利位置,实际上只要再得到2%的选票,即可当选。而这恰是华人社区力所能及的。”这里告诉了我们些什么呢?是不是澳洲的民主政治就是各民族都选出本民族的代表呢?显然不是。是不是谁最有希望当选就选谁呢?显然也不是。那么当最有希望和本民族面孔一加起来,怎么就“责无旁贷,别无选择”了呢?不难看出这里所强调的所谓民主政治只是一些体制运转结果中功利的东西,玩的是权术,并不是民主政治的原则。 我认为,澳洲民主政治的原则是,每个公民都有权利在社会上表达自己的意见,有权利用选票来说话对国家的政策进行选择。正是在这个原则下,我们呼唤民众心中的良知和正义…… 我们知道,正义和真理总是要前进的,任什么力量也阻挡不了。团结党在这次大选中就是号召大家这样做的。 华人选华人,这里包含着狭隘的民族情结;华人议员一定会维护华人的利益,这一逻辑,不仅在民主理论上讲不通,而且与我们在澳洲多年来所见的事实也不相符。 三 支持华人参政 其实我们争论的根本问题,是华人应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参与澳洲政治生活的问题。 以往我们华人参与澳洲政治生活的模式是这样,散居于澳洲的华人以家乡地域文化为背景组成一个个的团体,在其中捧出几个“精英”人士不拘政策地加入主流大党,经过多年的经营获得席位入朝为官,然后以进谏的形式反映本社区的愿望和要求。我认为这种参政的方式带有浓厚的帮会色彩,它恰恰反映了华人未能融入主流、没有接受澳洲的民主文化,更谈不上当家做主,甚至连把自己看成为一个平等的澳洲公民也做不到。然而,正是由于我们以往不选政策,只选面孔,因此主流大党在大选时为了吸引华人的选票不是从政策上作调整来维护华人的公平权利,而仅是参加几次我们举办的宴会来临时示爱、在小环境中发表一些绥靖策略的演说、甚至在候选人上做一些技术处理,目的是筹款拉票,这就足以令我们社区的侨领们受宠若惊……但总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且就其当选者来说,一方面要服从所在党的纪律,要受到党内同事的钳制,另一方面却为所代表的民族社团所瞩目、所期望,要负起全民族的责任;当两者之间存在政见分歧时便不能够得出另人满意的表现,继而又成为民族社团内的众矢之的。事实证明,这种方式既没有很好的效果,对该议员本人来说也是有欠公平的。说什么出了一个华人议员,我们就“赢得主流政党的重视和全社会的尊重,才有我们民族应有的地位和尊严……向全澳社会宣示:我们华人社区是一个政治上成熟的、具有足够政治智慧的民族……”云云,完全是自欺欺人。其实,我们每个华人、包括那个议员,末说是在社会上当家作主,连能不能作自己的主还不一定呢。 我认为这种陈旧的、传统的华人参政的方式如果不是因为过时了需要改一改的话,也应该因为它的效果不佳而加一点儿补充——动员华人象一个普通的澳洲人那样,用选票来影响主流大党的国家政策。即使是象枪党和绿党的拥护者那样,不在乎是否能够得到大多数选民的赞成,而只是体现一个澳洲公民的民主权利,也未尝不可。通过这次大选,华人社区正在产生令人惊喜的变化! 多说一句,有那么一些中国人,不喜欢不习惯让民众自己说话,总是觉得应该让他来代表他们……来澳洲前是这样,到了澳洲还是这样。 四 文革作法 有些议论是直接针对我写的那几篇文章的,他们说:“有某种身处‘文革’之中的感觉”,说是“文革方式”,或讥为“很象是毛泽东选集中文章的标题”。我与这些人其中的一部分探讨过,我问他们,是哪句话哪个论调是文革方式,他们说,指的是我文章的一些语气。 我认为,一篇文章的“语气”问题属于修辞学的问题,也就是说,是技术问题。使用不同的修辞方式是为达到不同文章之效果服务的。为了达到一定的效果,比如要振聋发聩,有时“火药味十足”也是必不可少的。我还认为,我们写文章没有必要忌讳哪句话象是什么什么人说过,不应该囿于另一套“凡是”。语式、语气是工具,属于我们民族的文化遗产,可以随心所欲地用来为准确地表达我们的思想和情绪服务。这里的关键是要看所表达的是些什么内容、是不是在摆事实讲道理。具体到某一篇文章,修辞是否成功、得当,可以见仁见智,但是对一篇政论文,如果不评它的立场、观点,仅是因在修辞上于己不媾而倍加责难,就有吹毛求疵之嫌。 可是他们又是怎么写的呢?“左派幼稚病”、“中国沙文主义”、“不需要也不应该有‘造反派’出现”、“政治上的幼稚无知,或是为了一党一己的私立”、“不懂民主政治”、“是一个和一族党一样的种族主义的政党”、“分裂华人社会”……如此这般的提法就已经不是什么语气的问题了,是在“打棍子”、“扣帽子”!参加过“文革”的这样写可以理解,没参加过“文革”的为什么也这样写呢?我到不认为这一定是什么来源于“文革”的影响,理性不足而情绪有余者,无论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这样!
华坨2014-11-20发表
附件二 《劝党论》 华坨 自从黄肇强先生提出组织团结党的动议之后,在不到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团结党已经从无到有地建立起来了,而且她的队伍正在迅速地壮大。到我撰写这篇文章之时,据悉,纽省团结党人数已经超过一千人,维省、昆省以及其它省的团结党支部已经相继成立。令人鼓舞的是,在参加团结党的人员中西人占了多数,而且他们绝大部分属于知识界的中产阶级。当然,我们受韩姗一族党威胁最大,危害最深的华人在团结党中的力量也不容忽视。据统计,纽省团结党中华裔成员占40%强,维省到目前为止是30%,这说明我们对华人发出的积极参加团结党的号召得到了广泛的响应。 在这一段时间里,由于我担任了维省团结党华人社区临时召集人的工作,有机会与要求入党和支持团结党的华人进行广泛的联系,倾听到了华人对韩姗一族党冒起的忧虑、担心和恐惧,收到许多建议以及对我们工作者的期望和鼓励。听到这些来自于民众的呼声,任何人都不会不为之动容。但在同时,我也听到一些消极的声音,这些音调偏偏多出自与我同属的新移民(原留学生)群体,出自这一有知识、有思想、年富力强、本应该为华人社区承担起责任的群体,老华侨们对其寄以厚望的群体,有能力改写华人在澳洲移民史的群体。因此,我认为有必要针对这些消极的意见谈一谈我们的看法。 有人说:我到澳洲来是为了自由,因此绝不会参加任何政党再约束自己。 我们非常理解说这种话的朋友,他们跟我们一样在国内时被党团组织的洗脑、会议搞怕了,因此百倍地珍惜来之不易的思想自由和行动自由。这种精神无疑是值得赞赏的。但是朋友,你们认真想过没有,自由到底是什么呢?我们是从不自由或者说是自由受到了严格限制的地方出来的,对什么是不自由可以说是记忆犹新,但对什么是自由,怎样掌握它却缺乏足够的认识。我们中的许多人,要不把自由看成是客观限制性条件的解缚,要不就把自由看成是不再承担责任的放任自流。不!自由不是这样的。自由既不依赖外界条件而存在,更不是受简单欲念支配的盲动。自由的本质是个体能力的最高表现,是潜质的最大发挥,是对生活方式的自主选择,是对社会责任的主动承担。如今,正是那些种族主义分子想剥夺我们能够这样做的权利,也正是澳大利亚现在的民主制度使我们能够理直气壮地捍卫这些权利!我们今天所为之奋斗的目标不是由哪一个领袖某一个伟人替我们规划的壮丽前景,而是为了我们自己,我们的家庭,我们子女的切身利益。我们只有主动地参与抗争,才不至于被他人剥夺享受自由的权利。 从另一方面讲,许多人也许还不知,在澳大利亚这样的民主体制中,政党内部的组织管理与集权社会政党完全不同,个人并不会因为加入组织从而在思想和行为上受任何限制。这不仅体现在他可以随时参加或退出组织,随意参加或不参加某一项组织活动,而且还可以按自己的意愿投票。没有人会被要求去做那些他不愿意或是不能够去做的事情。这一点与专制制度下的政党很不一样。专制政党的力量来自于组织内部剥夺了成员自由的铁的纪律,民主政党靠的是他的成员自觉自愿的参与,因此她更纯洁更有效率。具体到团结党来说,如果你赞成的她的纲领,认为她能够代表我们的利益,那么只要你加入了她就尽到了自己的一份社会责任,如果你进而积极地参加她的活动,促使她健康地成长壮大起来,你就为保卫我们的利益,为全社会做出了更大的贡献。 有人说:澳大利亚社会文明的程度比印尼要强的多,在这里发生像在印尼那样的暴行的可能性不大。 持这种观点的朋友也许没认识到,种族主义是非理性的,是争夺生存空间的兽性在人类社会中的表现,一旦它发作起来,一切伦理、道德都可以置之脑后而不顾。历史的经验还告诉我们,民主制度一样可以产生希特勒式的法西斯政权,那些捧着照相机、背着油画板打仗的法西斯的“文明”士兵们搞起种族灭绝来一样杀人不眨眼。甚至可以说,在西方文化中,因为崇尚弱肉强食的自由竟争,因为有着掠夺的光辉业绩,他们凶残起来会比亚洲人更强数倍。君不见,那个塔斯玛尼亚的杀人狂,杀起自己的同胞来不是也毫不留情吗?那厮本是个种族主义分子,如果他把枪口对准我们又会怎么样?也许有不忿者会说,就别提那个人了,那只是个神经病罢了。那我可就要问了,你说波林.韩姗有没有神经病?那些扬言要把亚洲人赶尽杀绝的党徒们有没有神经病?即使现在没有,一旦突然犯起病来又怎么办?难道种族主义在澳大利亚不正是像神经病那样过一阵就要犯一次吗?难道它犯病的时候我们要承受,不犯病的时候我们要担忧,就这样世世代代容忍下去吗? 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彻底地把这个病根铲掉! 有人说:谁让你到人家这儿来的,人家不喜欢你,你就只好忍。 好吧!我们且不论是不是和他们一样有权力到这儿来,我们就忍!难道我们不是一直就是这样做的吗?我们一直就在不停地鞭策自己“融入啊—融入!”期望对方能够对我们“宽容啊—宽容”,受难时忍住哭喊,高兴时压抑住欢笑……小心翼翼地料理生意,踏踏实实地做出贡献,兢兢业业地尽到义务,改掉了脾气,总陪着笑脸,可是结果又怎么样?种族主义还不是照样找上我们? 还应该看到,现在澳大利亚的种族主义于当年南非的种族主义又有不同,他们歧视的不是一个“文化落后的劣等民族”,而是仇视这个民族的勤奋和智慧,忧心时代的脚步走得太快会把他们抛在后面;他们搞分裂,宣扬国家孤立主义,要把历史拉向倒退,这又让我们怎么忍呢?难道还要束住手脚退回到愚昧和懒惰中去?不,决不!这回我们豁出来了,我们现在就是要抬起头来对他们说:对不起了先生们,我们已认定多元文化是澳大利亚的方向,如果它在澳大利亚已经成为主流,那么我们就是主流的一部分,如果它尚未成为主流,我们就要为它的成长壮大而推波助澜!这还不够,我们还要告诉这些先生们,我们不要对我们“宽容”的多元文化主义,我们要互相理解和互相尊重的多元文化主义!总之,我们不再一味地融入,我们要积极地参与,参与建设一个具有新时代文明的澳大利亚,使我们的子孙有一个前景广阔的未来。 有人说:我一个小小草民,没有什么能力参与社会活动,搞政治是那些侨领、知名人士、社会精英们的事,如果连我这样的人都要,那么团结党岂不是成了一群乌合之众了吗? 我首先要对讲这些话的朋友说,在这个社会里,它的成员可能有着许多不同,文化水平不同、工作能力不同、生活志趣不同、发展取向不同,以及年龄、性别、贫富……等等诸多方面的不同,但,人人都是平等的。尤其是在民意和选票面前更是如此。没有理由因为不同而看不起他人看不起自己。再就是应该认识到,在民主社会中的政治运作是以民意、以参与率和支持率为基础的,离开了这个基础,任何政治家,纵使他有先进的思想、有天大的本事也还是什么事都做不成。一个民族党就是在许多受蒙蔽、被鼓惑起来的草民的支持下膨胀起来的。在生存危机面前,我们不出来抵抗,指望别人来救我们等于是坐以待毙。我们要把自己的社会权利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里,不要低估个人微薄力量所能够起的作用,认准方向,投入进去,无数微弱的力量就聚合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就能掀起排山倒海之势!具体说,在澳洲注册政党,要求有不低于五百名党员,缺一名,整个这部机器就无法运转。 有人说:君子不党。 亲爱的朋友,快快仍掉这一封建社会留给我们的精神枷锁吧!旧中国的封建统治阶级宣扬“君子不党”这一处世哲学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君主一党,君主专党,是为了分散与他们不相合的社会意识,是愚弄人民的手段,为什么到今天我们还有人要把这一旧社会的贞操带套在头上来显示清高呢?说君子不党这话的,多是些学业有成位居白领的朋友,说他们清高也好、说他们脱俗也罢,这些人从主观上追求事业的成功而排斥参与政治,客观上因为他们有思想,精神生活丰富,不需要以群体为依托。他们更愿意而且有能力在社会上独自地表现其出色的人格。他们认为自己已经融入了澳洲的主流社会,已经成功地被社会所接纳,而且又身处最文明的小环境里……心怀着种族主义不会欺上头来的侥幸,甚至有点儿不屑于与华人社区的民众为伍。但是属于同一阶层的那些西人怎么样呢?维省团结党的主席Bill.Cope先生是大学的系主任,副主席Diana女士是大学讲师,目前参加团结党的大多数西人是属于精英社会的知识分子,他们没有受种族主义迫害的忧虑,可他们为什么会对韩姗一族党的冒起如此地义愤填膺?为什么要花大量的业余时间跑到这里来开会?他们打电话、发传真、印文件统统用得是自己的钱,把这些钱用到雪山上去渡假好不好?更加令我惊奇的是,在他们的讨论中,从他们的态度里,我竟然没有发现一点点对我们表示同情和宽容的那种善意的歧视!他们不是为了利益甚至是道义而战,是出于理念,是为了理想中的文明而战,是为了建设一个健康、公正、文明的社会。比起这些西人的仁人志士们,我们的那些君子们就显得特别自私了,他们不愿意让公众分享他们的能力和荣誉,不愿意承担他们应负的社会责任。进而,当我问他,如果在澳洲真的发生了像印尼那样的排华风潮,你的房子被烧你的妻女被辱,你会怎么做呢?“那我就跑到美国或加拿大去,我的专业到哪儿都吃得开。”看到了吧,在这种时候就连一点点君子的模样都没有了。 有人说:某某某是有个人图谋的,他们无不是为了自身的利益。 且不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者是多么可怜,我们说,应该承认并尊重个人的利益,只要它不危害公众的利益。像雷锋那样“毫不利己专门利人”者,没有一个能活到四十岁。事实上,也正是在种族主义大敌当前之即,为了维护相同的、我们每个人的切身利益,我们今天才有可能团结在一起。不管是谁,只要他能代表我们的利益,只要他愿意为维护我们的利益而工作,我们就支持他赞助他!如果一个民族连几个为其争取社会公平权利而工作的政治家都养不起,这个民族就必定要永远被踩在社会的最底层。 完成我们的事业,也不靠某个人的英明伟大,也不靠某某的品格有多么高尚,靠的是从民众中来的智慧和力量,靠的是大家共同参与制定的正确的方针政策,靠的是对个人有约束力的民主的组织管理制度。 至于极少数人,自己不愿干,又嫉妒别人干,啃着人血馒头站在一旁说风凉话,这样的人一贯有之,是我们文化的病垢,民族的耻辱,我们大可不必与他们计较。 “……团结党把‘对一切人公平’看成是澳大利亚人价值观的基础。澳大利亚社会必须确保使每个人都有充分的机会施展他的聪明才智,澳大利亚社会必须确保每个人在他需要的时候都能够得到服务和援助。公平不要求人们必须相同!……” 读一读团结党的纲领吧,想一想我们后代的前途吧!以自己微薄的力量尽一份责任吧!众志成城,就一定能让我们的家园有一个光辉灿烂的未来。
华坨2014-11-20发表
附件一 当前的形势和我们的对策 华坨 韩姗一族党继昆省选举出人意料地赢得11个席位之后,正挟着初胜的余威踌躇满志地向联邦大选进军,企图在全国赢得更多的席位,以便染指朝政,直接干预澳大利亚的国家政策,将他们的政治理念付诸实施。眼下韩姗和她的一伙党徒已经闯入维省,先是GIPPSLAND 然后SALE…BENDIGO…ECHUCA、SWAN HILL……由东向北包抄,一路掩杀过来. 他们公开提出反移民的口号,挑拨民族间的关系,矛头直指亚裔和土著,甚至公然要求废除《反种族歧视法》,其气焰之嚣张,势头之凶猛,令人咋舌畏怖。联盟党政府对这股韩姗势力的冒起,如果说是由于姑息养奸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话,那么他们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当前局面的控制能力;如果说是霍华德不惜牺牲自由党的利益而另有一套个人政治预谋的话,那么此刻的他也许正在暗中窃喜。 我们当然知道韩姗一族党所代表的种族主义势力在澳洲的沉渣泛起是有着老一代殖民主义历史背景的,但是它的滋养条件却是与澳大利亚进入九十年代以来经济发展长期徘徊不前,人们对主流大党的积怨日益加深有关。工党在长达十三年的执政后期不思改革进取,使澳大利亚在国际社会竞争中逐渐丧失活力,应负一定责任;但是霍华德的联盟党政府自执政以来,在经济发展上的缺乏远见和政治理念上的陈旧保守,则是引爆澳大利亚种族主义炸药桶的导火线。今天,种族主义势力在澳大利亚的抬头,已经使澳大利亚成为继前南非之后在国际上令世人关注的一个新的焦点,这无疑是我们全体澳大利亚人的耻辱。 纵观国际社会,自从南非成功地推翻了白人种族主义政权之后,整个人类已经向着种族融合的方向前进了一大步,种族主义包括狭隘的民族主义已经在国际社会中越来越没有市场。加拿大魁北克省的民族分裂运动被民主选举否决了;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已经开始了尽管是仍然十分坎坷的和平进程;北爱尔兰与英格兰正在为和解对话;美国总统克林顿在最近的移民讲话中宣布:纽约市、夏威夷和休斯顿现已没有任何种族占多数,以现在每年一百万人的移民速度,五十年后全美国都将不会再有任何种族占多数;中国在兴起了一阵"可以说不"的民族主义浪潮之后,主流政治社会依然坚定地执行改革开放的政策,此次对美国总统克林顿访华一行向包括中国人民在内的全世界公开报道,更表示了中国要继续向国际社会开放的勇气和决心。这一切都说明种族主义和狭隘的民族主义已经被现时的人类文明所抛弃。那些散布于世界各地的极少数种族主义小集团和顽固分子,虽然不能说已经藏头匿迹,但已形同过街老鼠而遭到世人的唾弃。因此我们可以说,在澳大利亚兴起的这股种族主义的妖风,是逆当今人类要求种族和解及文化交流的历史潮流而动的,是时代的反动,是不可能成大气候的,甚至我们可以预言它很可能是短命的。我们当前所进行的反击种族主义的斗争必将得到全世界各国人民的同情和支持!但是我们也必须认识到,这种国际的同情和支持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美国总统、就是联合国也不可能越俎代庖。在任何一个落后于时代文明的地区里发生的种族主义灾难的后果,还只能由本地受歧视的当事人来承担。因此我们只能立足于自己拯救自己! 现在来看看我们将面对什么样的前景,这就是马上会出现的联邦大选的结果。 从昆省选举的结果来看,一个民族党的崛起已经极大地分散了自由党的社会政治资源,并取代自由党成为排名第二的大党,自由党则跌落至排名第四。如果把这一结果推演到全国大选而进行预测可能是缺乏说服力的,但是自由党已没有可能在与工党单挑独斗的较量中赢得联邦大选则是肯定的,上一届大选不能,这一次更不可能。因此,自由党若想执政就必须再组联盟党政府。这一次组阁势必要将业已坐大的一个民族党联合进去(当前在自由党的后排议员中已经有这种论调)。如果澳大利亚真的出现一个这样的政府,少数民族、土著、尤其是我们亚裔就必定没有好日子过了。届时,多元文化的政策会被取消、移民政策里的不公平的成分将百上加斤……如果澳洲的经济持续不景气,社会上的种族主义舆论必然进一步高涨,移民、尤其是我们亚裔移民将成为替罪羊,其后果不堪设想!更为可怕的是,一旦工党再次在大选中落败,工党内部的右派势力在尊重民意争取选民的口号下将迫使工党从现时坚持多元文化的立场上向后退缩……尽管它可能是出于权宜之计,但对我们受害者来说却是一样的——被出卖到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步。一个恶浪打在身上,十几年的奋斗就会付之东流,一次不公平的录取就将毁掉儿女一生的聪明才智!这是一种多么悲惨的前景啊!它的出现绝不是没有可能的!目前,排除这一可怖前景只有一种可能,这就是眼下还坚称支持多元文化、还坚决反对一个民族党的工党能够顺利地赢得此届联邦大选,并且成功地组成一个坚持多元文化政策的政府。只有出现这一结果,才能及时有效地将日益高涨的种族主义势头遏止住。但是,目前的工党还必须赢得额外的26个众议员席位才可以上台,这是相当艰难的。那么,在此危难当头千钧一发之即,我们(指华人)应该怎么办? 坐以待毙,我们不甘心。祈望他人以良知和慈悲之心待我,等于是任人宰割。毫无疑问,我们只能勇敢地站出来,用身体和臂膀来护住我们的妻子和儿女。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对策。 首先我们必须清楚地认识到,在澳大利亚我们毕竟是少数民族,人口比例在全国中不超过4%,再加上各种原因被分散去的结果,使我们在澳洲社会里的政治资源非常有限。在大敌当前之际,我们万万不可草率行事,不能图一时痛快呈一时英雄,我们输不起、一旦失败,后果将无可挽回。我们必须始终保持高度的冷静,将有限的这点儿政治资源用在刀刃上,使其在澳洲社会的政治斗争中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这就要求我们仔细研究澳大利亚民主社会政治运作的特点,学会灵活地运用包括迂回和妥协等的各种政治斗争技巧,这将是对我们融入澳洲社会的能力以及我们民族智慧的一场严峻的考验。 我们认为,我们所选择的对策必须是当前最可行、最有效的、以最大限度地使形势向着有利于澳大利亚坚持多元文化的方向转化为紧迫的首要目的的;而且它还应该能兼顾解决眼前和长远的问题。我们认为,在当前,能够实现这些目标的最佳对策是:号召华人踊跃加入由黄肇强先生参与新组的团结党(UNITY),全力支持工党赢得大选上台执政——巧用一出张良计,叫作: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我们支持工党上台执政是因为:在当前澳洲的政治环境下,只有工党还在继续旗帜鲜明地坚持多元文化政策、只有工党还在坚定不移地打击韩姗的一族党;工党前领袖基廷先生提出的"政治上实行多元文化","经济上融入亚洲","体制上实现共和",的三大政策更是我们的政治理想;工党现在是澳洲的第一大党,最有可能在大选中击败联盟党而上台主政;是事半功倍之举。 我们号召华人踊跃加入团结党(UNITY)。 要注意:1该党并不是单一华人的政党,她是由多民族人士共同发起的,她的宗旨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不分种族、不分文化背景,以求在澳洲建立一个民主自由的、坚持多元文化的、完整的、公平的、和谐的社会。2我们不排除任何人同时加入其它党)的考虑是: 1.加入团结党可以集中华人的社会政治资源,并使它与众多其他各民族中坚决支持多元文化主义的人士一起凝成一股独立于两大党之外的政治力量。它将向全社会发出一个明确的讯息:谁坚持多元文化的政策我们就支持谁,谁反对多元文化、纵容种族主义,就必将遭到包括华人在内的全体少数民族社团的背弃。(这比将力量分散在两大党的基层支部里更有力) 2.鉴于目前澳洲两个最大党的党员人数均不超过两万的情况,只要团结党能够吸纳几千甚至一万党员,就可以形成一股令澳洲政坛不容忽视的力量。如果在大选中能够得到3%—5%的支持率就可以在澳洲政党的群雄逐鹿中起到制衡作用。 3.由于团结党吸纳了一些对两大党不信任或者已感到失望的人士参加,因而可以成功地吸纳部分边缘选票。在这些边缘选票中,如果能够产生自己的议员最好,如不能,这些选票将优先转给坚持执行多元文化政策的政党,目前就是工党。(具体的运作方式是:在选举中。团结党的支持者优先投票给本党的候选人,如该选区没有本党候选人就投票给工党。如果团结党的候选人落选,其选票将全部优先转给工党。一个民族党在昆省的胜利靠的就是从自由党转过来的选票,是因为自由党坚持把工党放在转移选票的最后。)因此,在此届大选中,它不仅不会分散工党的社会政治资源,而且还能加强之。 4.一旦某一大党需要联合小党组成联盟政府,团结党就能够起到决定性的制衡作用,就能强调多元文化政策;靠左能够支持工党上台,靠右可以将一个民族党挤出政府的大门之外。 5.由于团结党是一个独立的、能起到制衡作用的、以坚持多元文化为基本方针的政党,因此在大选中就能够对各大党内部的右派势力起到牵制作用;如果进入联合政府,也能使以某大党为主的政府改变政策时在选民面前有更大的回旋余地。 6.团结党是一个没有历史遗垢、无党派旧怨、无宗教背景、肩负起新的时代使命的政党。她诞生于当前反击种族主义的紧要关头,随着她的成长壮大,将在二十一世纪,为澳洲的新一代(包括我们的后代)施展政治抱负开辟广阔的前景。 另有几点要说明的是: 1,团结党在组党、建党以及争取选民的时候,在大众媒介面前会注意不要过多地强调少数民族的背景和诉求,以避免刺激澳洲社会中的民族主义舆论进一步高涨,避免引起现在尚被韩姗所蒙蔽者以及韩姗党同情者的强烈反弹。 2.团结党在此届大选中支持工党,并不意味着它是工党的连襟。团结党的原则是谁坚持多元文化,谁执行公平的移民政策就支持谁。 3.团结党在此届大选中支持工党,并不意味着认同工党现时的一切国家政策,而是当务之急,必须先顶住一个民族党掀起的种族主义恶浪,保障土著和少数民族移民的社会权利和人身安全。 对于我们的建议如有任何不同意见欢迎提出来展开讨论,但是我们绝不要在无休止的争论中贻误战机,要以求大同存小异的胸怀及时地做出决断并且立刻展开行动。我们号召全体华人立刻行动起来,积极参政议政,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不愿意过多参与政治活动者也可以只挂个名——团结党是否有力量与她的党员人数和在选民中的支持率直接相关。我们需要你! 总之,我们不能再仰仗他人,要用自己的力量和智慧以各种方式为捍卫澳大利亚的多元文化主义,为维护我们少数民族在澳大利亚生存的尊严和享受公平的社会权利而斗争。 凡支持或愿意加入团结党的人士可以与如下团结党的联系人联系: 纽省.黄肇强先生 电话 02 96357139 传真02 98962521 维省.Mr.BILL COPE((原 工党基廷总理秘书) 电话03 99252500 手机0418697931 华坨 电话 03 93692516 西澳.黄女士 电话089388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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