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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诗词

第十八次風雅漢俳同題詩
作者:林爽  发布日期:2015-04-30 17:02:24  浏览次数:2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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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起人﹕段樂三 (湖南)        林爽 (紐西蘭)

本次題目﹕盲從

出題人﹕段樂三 (湖南)       

糊塗多少中/旋进场场人转风/盲目入西东

  

林爽 (紐西蘭)

做人莫跟風/明辨是非拒盲從/曲直在心中

  

黄明灿(湖南)

房奴一生穷/月供诱人入囚笼/只因太盲从

 

杨跃靖(湖南)

万事不思量/稀里糊涂打空枪/遑论有担当

 

孟  延(湖南)

言啥就从啥/跟北随南日穿花/如狗属哈巴

 

吴儒席(湖南)

轻轻风雨摇/杨柳骨柔失态飘/无人再赏俏

 

黄太茂(广西)

不问是和非/盲目随从快似飞/平常吃大亏

 

黄忆融(广西)

扬脖止衄流/却见身旁众举头/惊奇问事由

 

陈  燕(广西)

瑟瑟墙头草/凭风刮向盲从倒/无为还讨巧

 

周新玉(广西)

凡事不盲从/熟虑深思稳阵容/无过是英雄

 

黄丽燕(广西)

投资兴趣浓/善于思考不随从/诸事便成功

  

曾明美(台北台灣 )

資訊全靠Line / 萬千消息無線來/淡定細量裁


阿兆  (香港)

潮流興跟風/上詐下愚南柯夢/富貴在其中


王克難 (美國)

世人何所似/盲從有如一群羊/不知辨方向

 

张琴(西班牙)

心志无杆称/人云亦云是非中/枉费活一生

 

 

博古(北京)

明镜亦非台/吾心不受左右摆/何处染尘埃

  

新加坡  (烈浦)

盲从放话语/小事惹成風波起/害人又损己

 

麥勝梅(德國)

紅塵渾噩過/人海浮沉驚掌舵/盲從終成錯

  

滕林    (巴西)

流行與盲從/烏合之眾慕求同/缺理瘋狂縱

 

區少玲(巴西 )

盲從假大膽/紋身整容穿鼻環/任時尚控管

 

呢喃 (德国)

名利易盲从/亦步亦趋半生中/梦醒问苍穹


许仲(江苏)   

人生多匆匆/紧盯目标不放松/此生不盲从

 

長谷川隆(日本)

蓬莱島一風/太平四世傾盲從/誰喊叫權中 

 

孔薇薇 (紐西蘭)

盲從如失聪/恍似柳枝飘随风/君子需自重

 

黄明灿(湖南)

房奴一生穷/月供诱人入囚笼/只因太盲从

 

杨跃靖(湖南)

万事不思量/稀里糊涂打空枪/遑论有担当

 

孟  延(湖南)

言啥就从啥/跟北随南日穿花/如狗属哈巴

 

吴儒席(湖南)

轻轻风雨摇/杨柳骨柔失态飘/无人再赏俏

 

黄太茂(广西)

不问是和非/盲目随从快似飞/平常吃大亏

 

黄忆融(广西)

扬脖止衄流/却见身旁众举头/惊奇问事由

 

陈  燕(广西)

瑟瑟墙头草/凭风刮向盲从倒/无为还讨巧

 

周新玉(广西)

凡事不盲从/熟虑深思稳阵容/无过是英雄

 

黄丽燕(广西)

投资兴趣浓/善于思考不随从/诸事便成功  

盲从

     段乐三

为人处事有过多少盲从刻入脑海?过去的事情,很少有人直言不讳,我想回忆一二。

1974年秋季,我在华阁联校建在增产大队的竹林小学担任民办教师已经有了两年时间。那是红卫兵时代,小学生称为红小兵,虽然没有佩带红袖装,可也不兴佩带红领巾了,湖南省人民出版社还办了一个《红小兵》刊物。 

秋季开学,联校通知我在华阁人民公社剧院准备上一堂大型公开课,内容是我怎样指导红小兵写革命儿歌的。

授课前一天,联校领导特意托口信要我整整仪表,告诉这次公开课是为省教委屈厅长准备的,他会带各地区、各县分管教育的负责人来观摩。

这天,秋阳撒娇,我穿着崭新的白的确凉衬衣上讲台。剧院内坐满了观摩代表,本联校各中小学的老师代表挤在后面站着看我表演,我的额头沁出微汗。只有个别有身份的人,便在小学生坐位的走廊里串来串去,看他们怎样写或拿走他们刚刚写好的儿歌。以后,《湖南教育》杂志以竹林小学名义刊登了经验介绍和小学生们的诗作,还有一本省出版社出版的儿歌专辑也把他们的诗放在首页。 

可是,这些小学生长大后,没一人成为诗人。我明知我的小学生还写不出很好的儿歌,当时,为什么要像耍把戏那样去上这堂浮华的公开课?

第二年的暑假,正是江南农村抢收抢插大忙季节,我妻子怀着身孕,被照顾在生产队晒谷场晒谷子。民办教师身份就是农民,我被生产大队抽调陪驻队工作组组长当秘书。 

大队工作组组长是益阳专署农村部周部长,是个同县长一个级别的人。我呢,当时还背负着最害怕惹上的“海外关系”和“地主崽子”双料货。平时,我见到迎面走来的民兵都绕道避麻烦。现在好,要在七品官身旁做事情,没觉丝毫高兴只有许多紧张,处处不敢怠慢,努力收集各生产队的“双抢”进度,按时写好他们当天向公社革命委员会汇报的“抓革命、促生产”材料。

九点左右,我正在大队部办公室忙着传播公社指示,挺著大肚子的妻抱着一岁零八个月的女儿沐云,无奈找我告知孩子病得很重,并说已在大队医疗室让医生看过,左胸脓肿,左手已经抬不起来,需要紧急送公社医院就诊。

见状,我接过沐云向周部长请假,然后一路小跑去五里路外的公社医院。医生说,小孩患的败血证,只能试着肌肉注射西林油观察。那时,公社医院还没有青霉素等吊水设备,我请医生开了几瓶西林油,抱着沐云回大队,要妻子同小孩在知青房里暂时休息,等待下午进大队医疗室给孩子打针,我便回大队部办公室赶紧忙我要做的事情。 

下午四点,孩子打完针,我还不敢提早离开办公室,让二十天后就要分娩的妻子把病孩抱回家。

晚上,妻子疲惫得一夜难醒。小孩高烧不退,不停地要水喝,在床上两头爬来爬去。凌晨,孩子开始抽搐,片刻便停止了呼吸。我给沐云不停地深掐人中,可爱的女儿,没有醒来,就死在我的怀中。

败血证不好治,我却为什么不赶紧送县医院尽到最后努力?事再忙,难道就没人为我顶几天写汇报材料吗?

盲从,忽悠了广众﹗愚忠,伤害了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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