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澳大利亚最致命的生物
论及澳大利亚最致命的生物
他人一定不晓得是你
是你那海蓝色纯净的眼睛
水汪汪地化我呈无形
假如需要平心静气着描述你的毒力
它一定是以柔情
让人既无法挣脱,又不舍它的愠热
直至被你摄去那苦命
于是我不得不给你一个定论:
致命,致命于不得已
致命却暗自庆幸
我还记着正装的你是那般安静
套在脖茎上的银链勾勒出你的心性
而银戒却又衬出纤细柔长的摄取力
你可以轻易地捕获一颗心,
一双无助的眼睛...
我不得不抱歉违了你的意愿
因我已清醒地发现那种遗憾
哎!既然就挣脱了你的网
我宁愿带着伤情
把你放生...
二、它们是天生的分类学家
不要曲解我的话
也不要误解它们那德行
喜欢等级是它们的天性
划分三六九等是它们的擅长
它们天生就是分类学家
巧借名头儿把一切用等级划定
它们正主宰一切
却谦虚地自称“仆人”
而实为下人的“主子”们
却只能逆来顺受
命不由身
它们总要费尽心思掩盖不公
怕那昭然若揭的把戏一朝暴露
它们为了利益抱团取暖
等级森严宛如黄土高原的梯田
高高低低组成团伙,叠出荒山
霸着先机、利益、名声和财产
三、我爱过那花
离群索居的日子里
我总要默默地思念那花
它曾在田野、山坡
向我表达过相遇的欣喜
我还是坦诚地说出这个秘密
只是想表达一种宿命描述的遗憾
在世间数不尽的身影中
我们的相遇却无语表白
不期而遇的欣喜和爱意
最为遗憾的是我不能驻足
你也不能离开脚下的土地
如果随了心愿日月般守着
我也只能系情在心瓣上
你也只能送一路
没有孤独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