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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问题
作者:林别卓  发布日期:2011-02-17 02:00:00  浏览次数:19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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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话和粗话都是不文明的骂人话,不可当作正常词语来说话和作文。
 
在旧中国,人们说“他妈的”就像家常便饭,是很随意的,不仅影响到个人的仪表和素质,也影响到社会的风气和国家的形像,曾被伟大文豪鲁迅先生讽刺为“国骂”。不幸的是,这种“国骂”在文化大革命中沉渣浮起,登峰造极,亘古未有,灾难深重。文革后,中国大陆痛定思痛,吸取教训,加强了对人民和青少年的语言和行为的文明教育,其成绩值得肯定。仅举一例,如我们看到所有的大陆影视片的字幕上无一“他妈的”说词,尽管有的演员有时偶而说出,也被剔除于字幕之外。这就说明了中国政府对清除脏话粗话的污染源是很严格的。如今在中国大陆已经很少看见有人公开说“他妈的”现像了,青少年学生更是为之不染,令人放心祖国的未来。对比之下,我们的居住国澳大利亚,很多青少年口无遮拦,说“fuck off(相当于“他妈的”)脸不红心不跳,实在令人忧国忧民啊。
 
不说和不写脏话粗话是一个原则,动摇不得。然而,在一定的历史时期脏话粗话还不能被“赶尽杀绝”,原因主要是有些脏话粗话确有表达说话人愤慨之情、不吐不快的功用,而一时又找不到可以取而代之的更好一点的其他词语。1950年,在朝鲜战场上,联合国军飞机大炮狂轰滥炸,地动山摇,中国人民志愿军总司令彭德怀将军运筹帷幄,在摇摇欲坠的地下指挥所里对全体指战员下达了命令:把这些鸟东西给我狠狠地打回去!“鸟”本是男性生殖器的古称和俗称,属于粗口话,将军适时借用之,是对强大敌人在战略上的藐视,是对第一次亲临现代化战争的中国军队斗志的鼓舞。可见,脏话粗话既有基本上不可取的原则性一面,又有可以变脏为洁、粗()为文()用的灵活性一面。
 
“狗屁”也是一个骂人的脏话粗话,其原意是指毫无可取的话或文章,与英语的horseshirt(马粪)rubbish(垃圾)的意思差不多。你骂人狗屁,人也可以骂你狗屁,结果谁都是狗屁了,这还有什么意义呢?所以叫做文化垃圾,不可取也。然而,若是用“狗屁”来骂那些骗人之人之事,则将大快人心。不过,在你骂任何人为“狗屁”的同时,你的身价也在“屁跌”,因为你使用文化垃圾,使你屁味绕身,别人或对你敬而远之,或对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此冤冤相报,“狗屁”无穷尽矣。怎么办呢?
 
可以考虑使用腹语,对别人不会造成伤害。腹语是用肚子说话,实际上是利用口腔、胸腔和腹腔三者的互动来发音,常用于杂技魔术,魔术师嘴巴不动,却把他肚子里的话通过导管让木偶说了出来,观众无不称奇。若是用腹语说“狗屁”二字,别人不会发觉你在骂人,但是你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全都被调动到位,此时此刻你的精神素质将达到最佳状态,何乐而不为呢?
 
和平奖颁给一个鼓吹西藏独立的逃亡者,又奖给一个鼓吹“中国需要三百年殖民地化”和推翻人民政权的中国囚犯,欺骗世界人民,大开国际玩笑,狗屁(腹语)
 
一个博士生导师主张腐朽没落的君臣观念古为今用,说什么人民群众是君,干部官员是臣;老板是君,雇员是臣;在家庭里父母亲是君,儿女们是臣。这是打着弘扬传统文化的招牌,兜售封建主义尊卑等级的思想毒素,践踏来之不易的革命成果,是对民主自由、人人平等和社会公正的反攻倒算,狗屁(腹语)
 
一个来自科学殿堂的大学教授居然成了反科学邪教的军师,辜负了几十年的寒窗苦读,狗屁(腹语)
 
一个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人,到头来竟然分不清什么是新中国、什么是旧中国,思想上没有了主心骨,辜负了养育自己的一方水土,狗屁(腹语)
 
 
201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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