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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成名女人真厉害
作者:进生  发布日期:2011-06-08 02:00:00  浏览次数: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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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成名女人真厲害。” 我說這話﹐當然有個範圍﹐指的“華人”圈內能寫寫文章的女人中的一些﹐不能說多﹐3﹑5個吧﹐但足以歸納出其厲害的特色。我在“女人”兩字前冠以“成名”是有些策略上的考慮的﹐這樣寫比較好﹐彼此方便。仰之彌高﹐自然驚訝。我說這些人物厲害﹐是因為她們對兩性的研磨都自覺地擴張到了一網打盡天下男女的地步。她們不僅清楚所有的女人們心裡想些什麼(雖明知也未必﹐但這倒也罷了)﹐而且還知道每一個男人的潛意識中希望什麼﹐媚眼一瞟﹐柔道功夫甚至圈住了上一代的本家男人﹐連他們的五花八門的德性也給概括得一清二楚。反觀“華人”圈內能寫寫文章的男人﹑包括老前輩也包括哪怕年輕的後生仔﹐敢如此誇海口的還沒有﹔對這般論調﹐是不是所有的男人(性成熟了的﹑以前成熟過現在衰敗了的﹑或小小年紀自己拿了入場卷的)象對待所有的性成熟了的女子隆胸一般﹐覺得有趣而且耐看﹖我說不知道﹐還是因為在“所有”﹑“每一個”這樣的字眼前自知淺薄﹐不敢造次。不知這些女人﹐在誇口言及“所有”﹑“每一個”諸如此類滿打滿算的字眼時﹐是否也把男人的有時喜歡聽聽女人的瘋話﹐這早就明明白白的甚至算不上是惡習的“潛意識”也考慮了進去﹖可有時我又想﹐歷史的發展或許總是採取某種誇張的形式﹐甚至瘋瘋顛顛賣娼似的﹐非如此就沒有了激情﹐失了趣味也得不到教訓﹐一如低等動物﹐反而生生死死沒有了變革。而现在這些女人的成名﹐恰恰在於有意無意間感悟到這點﹐便以輕快大膽的方式“順手牽羊”了﹐否則誰說她們不會干得更優雅﹑更乾淨些﹖是“輕舟已過萬重山”﹐成全了這些滿帶“歷史質感”的聰明女人﹗
  讀這類女人的文章﹐我總止不住想起一件事﹐也是一個女人的故事。這女人不寫寫畫畫﹐她干﹐她踏踏實實地干﹐不顧一切地干(真的無需再加修辭了)﹐她曾經在一個小小的範圍內(五﹑六萬人吧)很出名﹐但不久就消失了﹐象一粒怪異的沙子跌回沙灘﹐消失了。她曾經很美﹐美得驚人﹐驚動了男人也驚動了女人們(圈子小﹐還是不敢說“所有”)。她有丈夫﹐然而不斷地軋七軋八﹐處份也罷檢查也罷﹐她只有簡單的一句話﹕“我控制不住自己﹗”奇的是她並不是把機槍瞄準了所有的男人﹐不﹐她似乎不屑如此作為﹐只在她活動的可能的範圍內﹐象磁石般吸引着含“鐵質”的男子漢。同樣奇的是﹐這些“被腐化了的”男人事後也沒有一個是軟骨頭﹐他們接受處份﹐受老婆怒罵(如果有的話)﹐但不推卸自己的責任。據說她丈夫最初也打過她﹐後來就要求調離﹐但因他工作專業上的考慮﹐上级一直不批准。直到有一天﹐她害了一場大病﹐終於走出家門﹐同她丈夫一起﹐沉默地出現在眾人面前。那一剎那——講給我聽這件事的正當壯年的朋友異常嚴肅地說——每一個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見到她那披着一頭長髮的臉時﹐都楞住了﹐甚至一向飛短流長的舌頭也不動彈了﹐那張臉上﹐橫七豎八地全是快痊癒的傷痕﹐只有用刀才能伤成那樣。他倆——她同她丈夫——並肩平靜地走着﹐眼睛不特地看誰﹐人群也自覺地不打招呼﹐兩邊地散開不相跟隨﹐風卻把這張臉的消息一剎時刮遍了基地......
        很快地﹐她同丈夫一起調走了﹐據說是去了一個小縣城。
        什麼年代的事了﹖
  那年代重要麼﹖﹗你說呢﹖
  他說﹐基地的所有的女人們無論如何打聽﹐無論怎樣猜測﹐除了她那張最後使人心驚悸的臉﹐都沒能知道得更多。
  男人們﹐只搖搖頭﹐不想議論。
 
发表在澳洲日報〈新洲作家協會專欄)及澳洲僑報;《域外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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