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讲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乘客,喝醉了酒,钱也花光了,愿意以肉身顶车钱,傻X司机高高兴兴地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和她玩“心跳”,结果上气不接下气地“跳”完了之后,发现一个晚上赚的钱都被那醉了的女乘客顺手牵羊了。这个故事有力地说明了我在《醉鬼一、二、三》里提出的论点:喝醉酒的人在大事上是从不糊涂的。那个女的醉了吧?可她在钱上一点也没吃亏,半个小时的性服务她“顺”了三百多元!问问雪梨红灯区的妓女,哪个有这本事?所以还是那句老话,醉酒人在大事上是从不糊涂的。请记住这句话,这是金玉良言!假如有一天你发现你老婆和一个你不认识的男人亲密到一起了,你回家质问你老婆,她解释说她喝醉了,糊涂了,误把那男人当老公了,千万别信她。
那个故事发表之后,有一些读者特别关心,那是个真实的故事吗?更有好事的读者索性向我的朋友老李老编探问虚实。结果不安好心的老李老编把我的电话给了那些读者,害得我在一上午五次被那些电话吵醒(别忘了我是晚上干活白天睡觉的)。为此,我郑重在此声明,我在这个专栏里讲的故事,无论过去还是将来,都是真实的。我和老李老编不同,他的专栏叫做“真真假假”,真真假假就是说有真的也有假的,真的含着假,假的也带着真。所以我也在此劝大家,既然我们搞不懂他老李老编哪些真哪些假,索性就全部不信他好了。
话题再回到喝醉酒的女乘客身上。有一位读者问,田地你也开了这么多年的出租车,是不是也碰到过喝醉酒的女乘客?甚至是愿意以其肉身顶车钱的?实事求是地说,我常碰到喝醉酒的女乘客,可是愿意以肉身顶车钱的还真没有。也许是我的运气(桃花运)还不够好吧。以我的经验,如果车里有两个喝醉了酒的女乘客,她们可能会很放肆,开我的玩笑,甚至有性暗示或性挑逗;可是当一个先下了车之后,那个剩在车里的立刻就老实了,哑巴了似的一声也不吭。你说她们两个人在车里挑逗得再欢,你又能怎么着?你总不能说,喂,姑娘甲,你先靠边站一会儿,我和姑娘乙亲热一会儿。这样的话,不仅姑娘乙会不好意思,姑娘甲也会生气的。所以每到那时我就想,先别急,等剩下一个时再……可谁知,剩下一个时她就老实了!
我碰到到过与性有关的只有几次。一次是有一个小姑娘一上来就自报山门,我是妓女。于是我就假装正人君子那样子,毫不心动,象问小白菜多少钱一斤似地问她,你一般要多少钱?她很详细地告诉我说,这要看人了,如果是我喜欢的人我就少要几个钱,四十,甚至二十;如果是我不喜欢的人我就狠宰他一次,八十、一百都是它。她说到这里就笑嘻嘻地对我说,比如说是你吧,二十就行啦。你说说你说说,她这不是明摆着在做我的生意吗?二十元简直是白拣的一样!话虽这么说,“白拣”的我也不敢拣呀!怕得病啊!
还有一次,一个女站在马路边上向我招手,我高高兴兴地停了车,她拉开车门却不上来,问我,你要一个二十元的手活吗?手活是这行的行话,就是香港人叫做“打飞机”的那种。那女的已年近四十,毫无诱惑力,我一踩油门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