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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

侍书记 续《书架》
作者:赵伟华  发布日期:2012-12-29 02:00:00  浏览次数:2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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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走运捡了便宜,白得了不少好书。这好何以得知,多半为傍人的口说言传。也有以前课堂上老师极力推崇、声明要考试也确实考了的,如《左传》、《论语》中的某些篇章段落。
        好书有些多,拿了这本,又看到那本,本本都诱人。结果就成了某书给翻开几页,读一读,然后搁一边;再翻另外一本的几页,读读,再撩一边;再看下一本。最终是,头晕目眩,脑满心堵——读不动了。犹如当年娃儿家突然在大过年那天,面对管够吃的红烧肉、甜烧白、卤鸭子、芝麻油渣馅儿汤圆等等,等等,一阵不管不顾的猛吃猛吞,一下就给震住,“可不敢再吃了!”大人们说。那时对着无尽的各种美食,嫉恨交加,畏而远之。现在我对于眼前诸书,也是同感。
       这还算说得过的。因为倒底是读了书才造成的。
       实际上,我常捏着书页在藤椅上打瞌睡。仅有一个周末是例外。
       那天上午,屋外高温,屋内凉爽。我翻开了《七十年代》,正巧就是阿坚那一篇文章,题目《我在“四五”事件前后》,看见青工阿坚出于“正义感、虚荣心、泄春火”等等原因,投入到影响中国历史的伟大的“四五”运动中,种种经历有些匪夷所思,我唧唧咕咕笑出声。
      “喂,念来听听!”算是半拉火腿的老公坐在餐桌前摆弄着他的无线电对讲机,叫喊着。我读了起来:“我真对不起他们,我真是小人、胆小鬼、软骨头——幸亏我不知什么有价值的地址,否则高压之下我当叛徒也说不定呢。想深了,我就自卑起来,一副甫志高的表情。”
       “啊哈哈!嘎”老公大声笑开了。我将眼珠子顶上额头,越过远视眼镜片,瞧着他笑,想到了卤鸭子。笑完了,他又说,那小平头是一位老朋友的亲戚,还碰见过,并不觉得特别。“怎么就跳上去演说呢?”我俩齐猜测:“是和阿坚类似的人物吧?”
       可就这么一篇能让人笑。
       我后来又独自读到张郎朗的《宁静的地平线》,感觉心脏都痛起来,并且脑子又满得发胀。换换吧,拿其它的书看看吧。结果可想而知。
      于是就将书们整齐排列在书架上,远远看着,时不时去掸掸灰,清洁一下,供着。读书不如侍书。
      好像《红楼梦》里探春的大丫头就叫侍书,服侍别人好好读书。我成天价督促孩子们读书也挺起劲儿的,轮到这自个儿侍候自个儿读书,就是这个样子。诸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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