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年中国朱镕基总理来澳时,曾非常感慨地跺着西澳的土地说,(大意)怎么老天都把宝贝埋在了澳大利亚!今年足球世界杯期间,看到国内的老梁读书会节目,谈到澳大利亚的国足,介绍何以澳洲国足会成为亚洲区的成员,才使得澳足有了几次可能打进世界杯,谈了澳洲国足在球场上的“我输球不丢脸却未必不能赢你”的咄咄逼人的球风,只是在解读球队的没有一个明显的核心大牌,人人平等,谁也不会优惠谁,队员无论在球场还是在更衣室都不会围着哪个人转时,老梁头解读得有趣。他说了澳洲的原初的作为囚禁犯人的海外监狱,本来就不同一般,提到了澳洲的福利制度,不打工的未必比打工的收入少,穷人比富人还牛,你富人开车我也开车,你有房子住他也不会露天住,你富人能吃到的穷人肯定也能吃得到,穷人在富人面前绝不会低三下气。就现象上来说,如此也能说明问题。但我已经看了《西金山史话》,当时就想,或许,该从这块土地漫长的历史和这个国家200多年来的发展史里找到何谓“一方水土一方人”,去理解一个国家的传统,一个已经深入到国民血脉与呼吸中的潜在的绵长承续的“意识”。
蔡田明先生的新书里,告诉读者,当年的英国移民的探险-准确地说,是“西澳土地勘探”,大体经历过四个阶段。其目的都集中在为得到更多的肥沃可耕地,以便通过售卖土地,建立居民点。
第一阶段主要发生在1829-30年。第二阶段从1834年开始;第三阶段则从1838年-1869年间,而第四阶段则从1869-1900间。从四个阶段涉及的年限,就能明了,前两个阶段是初始阶段,目的显现在找到适合于农业耕种的土地,或适合的牧羊地,设立更多的居民点,这两阶段里的著名探险家有戴尔(E R Dale),罗伊(J. S Roe),班尼斯特(T. Bannister)另一个探险家希尔曼(A. Hillman),而后两阶段则各延续了30多年。
《西金山史话》里介绍,“第三阶段(1838-69)开始于定居者的假设,认为遥远的金伯利(Kimberley)和西北地区尚未勘探,应能有重大发现。
1838年,格雷(G. Grey)从汉诺佛湾(Hanover Bay)到普林里根河(Prince Regent River),希望能找到可种甘蔗、棉花和水稻的土地。1839年,格雷和他的队伍从卡巴里(Kallbarri)附近沉船地点,行走六百公里来到珀斯。
在旅途上,他们发现土著燕氏(Yamatji)部落水井,足迹和基地,这些是燕氏文明体系的象征。”格雷认为,这块大地能给未来欧洲定居者带来福利。尤其是前面已经提到的探险家罗伊,显现了他的历史眼光。此时罗伊已过五十岁。他最重要的工作是培养出了可以继承事业的年轻探险者。成长中的探险家有格雷戈里(Gregory)姓氏三兄弟。他们是奥古斯塔(Augustus),弗朗西斯(Francis)和查尔斯(Charles)。在1829年,他们到达殖民地时还是孩子,现已成长为年轻力壮的职业丛林人。经过锻炼,他们能熟练应用英国的科技和马车去进行长途探险。
1846年春,三兄弟根据格雷的报告,对离珀斯五百多公里的燕氏地区考察七个星期。回来报告在欧文河(Irwin River)一带有好牧草,并发现一些煤矿。这使在艾文谷(Avon Valley)开垦的地主们无比兴奋。
1848年,垦荒者让奥古斯塔•格雷戈里(长兄)带队再作第二次考察,结果发现杰拉顿(Geralton)海岸一带有大片土地适宜牧羊。几个居住在艾文谷的农场主如伯格(Burger) 和布朗(Brown)家族敢于开拓,毅然接受到这片地区开发土地的任务。开垦的格里纳(Greenough)河区先由牧业后发展种麦区。1860年成为西澳最早“殖民地谷仓”(Granary of the Colony)。它的有名,还与后来发生过淹死4人冲毁无数房田的1888年大洪水有关。
1857年,弗朗西斯•格雷戈里(二兄)探险发现北部的默奇森(Upper Murchison River)河域地区可放牧;1861年,他们又证实艾斯伯顿(Ashburton)和欧柯沃河(Oakover Rivers)一带有牧草。他们的考察报告成为在西澳西北地区放牧人使用的指南手册。
前三个阶段大都是沿海岸的考察,以便利用海路给探险队提供给养。第四阶段(1869-1900)主要是深入内地贫瘠地区的地貌大考察勘探。路途最为艰辛,也是最能改变西澳农牧状态的大探险。
如:约翰•福雷斯特(John. Forrest)在1869—1874年间三次领队进行地貌大考察。1870年,他领队包括其弟亚历山大(Alxander•Forrest)穿越金矿区经埃斯配兰斯海岸线进入南澳阿德莱德。亚历山大又分别于1871、1875年领队到超越出卡古里的地区和西北部考察。后来于1879年历时九个月完成西北部大探险,发现并命名金伯利地区,使该地区建立畜牧业。(而这期间,(1877-8),在中国山东及东北地区,正是大饥荒时期,人们卖儿换粮,吃树皮食草根,据史书记载饿死大约1300万人,同一时期在印度,也大约饿死600万人口。分析为太平洋地区海水异乎寻常温暖造成的埃尔尼诺季候风现象酿成的不可抗力的旱灾。这是真实的天灾,我手头就有一本书,附有插图,详细地介绍了从1525-2000年来世界有关这个自然现象的研究与记载《The weather phenomenon that changed the world El Niño 》Ross Couper –Johnston ---我之所以提及这一点,还有第二个原因,近来收到文友转来好几篇谈及转基因农作物的文章,已经到了《八问主粮转基因化》了,文章的作者来头像是很大,是中国国家安全论坛副秘书长、战略问题专家彭光谦将军。他显现的国家级别的警觉性是值得赞赏的,拿那份薪水本该操好那份心思,也要对“中国是少有的对西方转基因农产品不设防的国家,是少有的未经实验就大量进口西方转基因农产品的国家,是少有的敢于对自己的主粮搞转基因的国家。”申领共和国将军铜牌奖章,至于文章里呈现的逻辑思维就无需提及了,我只摘录同我的1877-8大饥荒话题相得益彰的一段:袁(隆平-进生注)老的第四个亮点是,和采访记者、电视主持人一唱一和,大谈饿殍云云,否定前30年那个激情燃烧的年代。作为一位老人,阅历人间世事无数,历史沉淀久远,心态归于平和,往往有大智若愚之态。不会有过激的言行,不会轻易的去否定或肯定一个事物,尤其不会简单的去否定一个时代。作为一名中国老人,对那个时代大多怀有一种朴实祥和之情。使人大跌眼镜的是,像袁老这样的高龄,居然也来赶年轻公知时髦,加入抹黑前30年的大合唱。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发生有饿死人事件的确是有的,但像袁(隆平-进生注)老所说的饿殍遍野,死三千多万,平均20人要死一人。恐怕是无父无母,坏了良心,不怕天打五雷轰的人才能说得出口。你是高龄,但从那个时代过来的老年人不止你一个。”立此存照还是有意义的,因·为这个将军·也会·有高龄的一天吧·?
言归正传。1872年,贾尔斯(E. Giles)骑马从昆士兰来到默奇森。1873年经过吉布森沙漠(Gibson Desert)。由于缺粮并遭到土著人驱赶,未能完成全程。两年之后,沃伯顿(P. E. Warburton)用骆驼,成功从阿丽丝泉(Alice Springs)到达靠近印度洋的罗伯尼(Roebourne)地区。
1874年,约翰•福雷斯特完成从杰拉顿经大沙漠地区到阿德莱德的大穿越。之后,贾尔斯采用骆驼而不是以前骑马方式进行从东到西横穿探险,然后又从西澳东进入北部大部分地区。
1890年在伊嘎(Yilgarn)发现金矿。一时探险热集中在西澳北部。其中有韦尔(L. Wells),1896年他从幕勒瓦(Mullewa)到默奇森;卡内基(D Carnegie)于1897年间,从库嘎(Coolgadie)到汉克溪(Halls Creek),来回勘探长达十三个月;1898-1900,汉恩(F H Hann)发现在金伯利一带有大片新牧草地。
1839年,在特得(Toodyay)人们就发现古石莲的化石,推测有煤矿。
随后德国自然学家普利斯(Preiss)在珀斯南部的默利河(Murray River)找到煤矿。
在众多探险家中,来自东部的艾尔(E .J. Eyre)为打通西澳有重大贡献。这是澳大利亚境内一次最引人注目的大探险。这位来自英国约克镇贵族家庭探险家,十七岁就怀揣400英镑来到悉尼,开始牧羊探险生活。他驱赶1,000头羊和600头牛,从新南威尔士来到南澳大利亚阿德莱德。
1840年6月18日,开始从阿德莱德往北部地区考察。他的队伍有五个白人,二个土著,13匹马和40只羊。由于缺水,他把大部分人送回。另决定与同伴巴特(Barter)和三个土著,带上11匹马继续上路。1841年1月6日,开始向西澳的乔治王湾前行。路上艰难险阻。更惊险的是,两个土著夜里杀死同伴巴特,偷走大多数备用品。
他只好与剩下的一个土著小伙子威利(Wylie)携带40镑面粉和四加仑水,向未知的西澳地区继续前行。在几乎饥渴绝望时,他们在海岸边遇到了一艘法国船,得以补给休息。然后又继续西行,终于在1841年7月7日到达奥本尼,打通东西之途。
艾尔返回南澳后被任命地方官,善待土著人,缓和先前的紧张关系。1846-1853任命为新西兰总督。之后又到印度任职
他写了书,一本反映早年澳洲开发的历史大书《澳洲中部探险记》(二卷本)。(Journals of Expeditions of Discover into central Australia and Overland from Adelaide to King George’s Sound)
读着蔡田明先生通过简洁明快的文字绍介的西澳历史上发生的这些探险史,这些探险家,我就在想,天上没有馅饼会掉下来,即便是埋藏在地底的宝贝,也是得来不易。只要想想那格雷戈里(Gregory)姓氏三兄弟,在1829年,他们到达殖民地时还是孩子,跟随着老一辈探险家而成长为年轻力壮的职业丛林人接班的探险家三兄弟,只要想想那个艾尔(E .J. Eyre)来自英国约克镇贵族家庭的探险家,十七岁就怀揣400英镑来到悉尼,开始牧羊探险生活。后来是他的探险队打通了东西之途。他们踏实,顽强,不等待,立足自己的努力,有着执着的追求,他们的努力能相互呼应着自由坦诚地汇拢起来,从而惠顾发展推动着国家,一个国家若给这样的一群人努力的空间,他们的精神便自然地感召着国民,潜移默化地成为民族精神。
只要想想这些历史人物,你就能更好地理解今天的澳洲。
这种精神,中国人已经不缺。只要你去看看《中国好声音》那个节目(0,还有金老师出现的那个中国好舞蹈),现在正在直播第三届了,只要你看到那四位导师(包括前两届的所有导师)的真情实感的流露与不能不让人佩服的精湛讲评,只要你去听听那一个个上台拼搏的歌者,无论是十多岁的还是已过了30,甚至已捕获之年的歌者,他们各自的追求与说出的不能不为之动容的肺腑之言,沁人心脾。尤其是里面出现的越来越多的90后的蒙古族歌者,还有后台站着的歌者的父母亲朋同乐同悲同坚持的真情,不分民族,无论是藏族,蒙古族维吾尔族和其他的少数民族的歌者,也不分日常生活的优越或艰辛,地域不分海内外,不分容颜的丑美,个子的高矮,都是音乐这个美丽世界里的中国奇葩,人人独一无二。这能使我常想,中国人(华人),真的一定有辉煌的未来。而《中国·好声音》张扬着的这种精神风貌,可与澳洲的那些探险家媲美,也在气势上不遑多让澳洲国足(本该说中国国足的)。
只要想想发出这些天籁之音的歌者与他们心仪的导师们,你就能更好地理解明天的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