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是可以开垦的。如同农夫锄头下的田
风说,羊胡子草盛开,冬天结束了。可我家门前还是一条冰河。它去了,它,不一定来
雪原高山,俯身静默观瞧,雪融化开的青草甸上,成群飞降的云儿在饮水解渴
比翼同飞,风儿常停留在一片树叶上,让鸟儿的鸣叫先行
你品味过“落魄”一词吗?若你微想象一下,你真的会为其内中的意境所迷
假如你真得“落魄”在路上,醉浪沉坠的埃尘晚阳后,你该是多么的走运啊!
回故里,赶大集,多想在市井老街丰饶的土特产中,赎买一窝童年遗落的脚印,于火辣乡音的吆喝声浪里,淘几许乡愁深处的尕娃记忆
已走出很远,一路的文学铺垫,原来只是为一次返回——横断山峦前,炊雾苍烟,几多生疏的故里、童年
人的篇章页面上,一路的“误读”“误解”“误译”,你真的确认是“误”么?也许它们是不被你认识的,另一条清奇的河流
某个时辰,魂的苍白里若隐现尊贵的神韵,一定是天赋你了美好精神的和声
星火点燃阳光,黎白清澈我心
红岗,一童拉满弹弓,黑球丸射穿轻薄的二月。碎的雨季,黎白下的狼果树林,响来狼饥饿的长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