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編餘閒話
陸老原是軍旅作家,中共建政前就揹起六弦琴參加解放軍,當了15年文藝兵,其中8年奉命為軍區首長代筆寫革命回憶錄。退役後任職上海作家協會,文革中被貶到工廠接受“再教育”,復出後任高級編劇。95年底定居墨市,與老伴一起,接受了基督教的洗禮。
人在澳洲,他真正感受到政治的寬鬆,社會的和諧;從文藝兵到基督徒,他掙脫了心靈的桎梏。其真正的寫作激情也由此而迸發。這本書,已是他來澳後出版的第12本著作。他說,這是他此生最後一本書。但我看未必,因爲他剛說完,報上又見到他的文章了。
陸老的作品,總以基督徒的博愛精神,關注老年移民的生存境况,呵護新一代的心智成長。他提出“夕陽移民”一說,已成爲當地社區的流行語。而小說集《異國晚晴戀》,更獲得台灣華僑總會的年度小說首獎。
受陸老的感染,水利工程師出身的王愛英女士,也以“艾米”的筆名從文,10年間寫下二百餘篇短文,並匯集成書,錄下異鄉生活的一顆澳洲心,一份中華情。
在“夕陽移民”中,艾米也算個“奇人”。她參加過中國第一個核電站的建造,出版過“俄譯中”科技書。退休來澳後,不僅考取了註冊工程師,竟然還進大學讀英文翻譯研究生,並獲得聯邦的三級翻譯資格,出版“中譯英”兒童文學。這種契而不捨的精神,使其寫作很投入,針砭時弊,惜福積德,做一位搖筆桿的“社會義工”。
“夕陽移民”群體,能人還真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