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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

理解
作者:孫嘉瑞  发布日期:2011-12-21 02:00:00  浏览次数:3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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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前回國,在北京遇上難得的好天氣,興致勃勃搭乘地鐵去故宮。在天安門前突然被一女警厲聲喝住﹕「你,過來!還有你!」就這樣,我和另一位走在我前頭的男同胞,被叫到了她把守的「安檢站」跟前。 
         先翻那男子的提包,礦泉水、香煙還有一疊文件,女警如獲至寶翻來翻去,盤問了大約有五、六分鐘才悻悻地喝斥一聲﹕「走吧!」那男子拎起被翻得七零八落的提包落荒而逃。 
       輪到我了,「你跟他是一伙的?」上來劈頭先來這麼一句。 
    「跟誰一伙?」我莫名其妙。 
    「剛才那男的。」她不耐煩了。 
     「我不認識他。」 
     「來天安門幹嘛?」 
       「這是甚麼?」女警撿起五姨那一張照片狐疑地問我。 
      「老照片。」六十年前在虹口臥軌殉情的五姨遺照,在十一月的冬陽里顯得仍是那未凄美。 
        待翻出我的外國護照,她就沒興趣再查下去。頭也不抬地大喝一聲﹕「進去!」就去攔下一位了。 
        在兩排軍裝、便衣警惕的目光注視下,戰兢兢跨過金水橋步入午門,游興巳去了大半。我嘗試理解,每天那麼多的人來來往往,品流复雜,保不准哪位仁兄突然引爆一個土炸彈,真的會殃及許多無辜。多加小心嚴加防范,也是為了眾人安全。安全檢查,的確有必要。就連奧克蘭博物館,不也一樣要寄存背包後才能入內參觀嗎。 
       一個國家那麼大,擁有世界最多的人口,社會又那樣复雜,形形色色的思想言論,千奇百怪的民風俗例,中國人說甚麼、想甚麼、幹甚麼的都有,要有效管治不出亂子,還真的很不容易。每念及此,也就表示理解了。 
        可能是在海外生活久了,中國的一些事還是很難理解。譬如在中國大陸發生的一連串校車事故,暴露出政府對學童与校車安全缺乏統一法令規范,各地都有人以不合格車輛運送甚至超載學童,結果導致孩子們死傷的慘案接二連三發生。更令人難以理解的,是与此同時中國外交部向馬其頓慨贈二十三部中國打造的國際安全標準校車,價值竟逾千萬元。這一強烈的對比,就令人無法理解。 
        還有就是廣東陸豐的烏坎村民抗議事件,多達一萬餘人在三個月前就提出申訴,抗議村官勾結商人私賣農地,有關當局不但不及時傾聽民意、受理申訴及調解疏通,反而拘捕村民談判代表,其中一名代表還慘死拘留所中,當局又拒絕交還屍體,導致村中哭聲震天,民情激湧,村民只能打出「中央救救烏坎村民」的旗號,當局日前更出動大批軍警圍村,實行斷水斷電斷糧,令該地局勢危殆一觸即發。  據說遭到村民投訴的相關村官一併人等已受到「雙規」處理,非法賣地興建項目已被政府叫停,這一切都証明烏坎村民的抗訴有理有節,并非無事生非。既然如此,為甚麼不能在官民之間展開對話妥善解決呢? 
       中國那麼大,地域廣闊、人口眾多、情況复雜,都是事實,但并不可以成為某些人罔顧民意自把自為的理由,在信息時代天下人都看到了烏坎村民的悲情抗訴,婦孺的眼淚…… 
        實不愿甚麼都去苛求与指責,亦嘗試去理解,但真是很難理解。 



评论专区

进生2014-11-20发表
文革时,我和三个同班同学步行串联,有一面红绸大旗是一直打在背包里一路带到了北京。出门两个月,该回家了,领了免费的火车票,又打着背包来到了天安门广场,想的是,那面旗子不带回家,该献给纪念碑了。1997年初的冬天,凌晨,还有些昏暗,广场上空空荡荡,走到纪念碑前,才见一警察,问我们想干什么,我们说想把这面旗放在碑下。警察说,可以;上去一看,还不少呢。那时的警察,现在都老了,现在的警察,是理解中国的钥匙,哪里看不到他们权威的制服呢。
安红2014-11-20发表
十月七日晚上,我带孩子去天安门看夜景,满广场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民警察,阴霾之中只能是匆匆忙忙在国家歌剧院这一侧,相距了三道隔离围栏照了几张夜景,然后打道回府。记得小时候可以一直爬到人民英雄纪念碑的汉白玉的浮雕上面去玩的,可惜,时光一去永不回了!
潇湘雨2014-11-20发表
真是一篇及时雨!
不明白2014-11-20发表
“我们感动天,感动地,但愿感动高层政府。让故乡的土地得以完整,用我们的呼喊涂改天空的颜色”。这是乌坎村人维权抗暴,争取民主自由的豪 言壮语。 (博讯 boxun.com) 乌坎村是广东石碣湾的一个村庄,在2011年的年尾,人们的视线一下子集中到了这里,即使金正日暴毙这样重大的新闻,都没有让人们的视线须臾离开。自从12 月11 日凌晨,乌坎村被 军警包围以来,西方与香港媒体就开始跟踪报导,就连世界一隅的纽西兰主流媒体连续几天,乌坎村都被放在报导的首位,毫无疑问乌坎村人的抗争已经成为全球关注的焦点,有多达一百多名记者云集乌坎,这些记者通过各种途径,甚至从海 上划着小舟偷渡进入。从记者发自乌坎村的报导,村庄每天都在广场集会,抗议村政府领导倒卖土地,贪脏枉法,营私舞弊,党支书记薛昌竟然在位长达30多年,堪与独裁者卡扎菲统治利比亚42年比肩。村代表说这三十多年,乌坎村只有三个字“黑、黑、黑”。抗议中村民打出了“还人权,反贪渎,反独裁”的口号。为被当局抓捕迫害致死的村代表薛锦波,设灵堂举行公祭。薛锦波是乌坎村的大英雄,他的死使乌坎村的抗争达到了一个高潮。 乌坎村所呈现出来的政治形势,是整个中国政治的交着点,虽然乌坎村处在大兵压境的包围之中,虽然村自选 代表抓捕以致折磨之死,虽然军警图谋偷袭村庄,抓捕更多的自选 代表,虽然军警在镇压村民的抗争中使用了催泪弹与高压水笼,但始终还不敢真枪实弹地向村民射击。当局不敢开枪,不是不想开枪。开枪故真能够迅速解决问题,让乌坎村重回共产党的手里,但是当局无法估量开枪的政治风险与后果。从中国社会目前的政治脆弱来看,开枪有可能导致整 个政权的崩溃。在网络时代的今天,乌坎村已不再是一个被封闭的山村,而是放到在世界聚焦镜下的,任何一个情景图像只稍在几分钟后即可传遍世界。乌坎村与香港只有一水之隔,当年大批的乌坎村民偷渡到港 后,乌坎这个小地方与那个大地方就有了血肉相连,生死与共的关系,香港的自由,香港的民主,他们耳濡目染,他们不能再容忍专制的黑暗,他们要投向民主的光明。乌坎村在与专制独裁的地方政权抗争中,建立起自己的民主组织“理事会”,自己管理自己,成为中国首个民主独立的行政区。这是一个有着血缘关系的家庭,组织成一个政治实体,这个实体有47个姓氏共1万3千人,各个宗族按人口多寡,各自推出1至5名候选人。100多名候选人相互投票,最后选出13名村代表,由杨色茂担任临时理事长。它是中国除台湾以外第一个真正由选举产生的权力机构。虽然这个权力机构还不被当局承认,但不被当局承认有什么关系,只要它代表着全体村民的心声,代表着正确的方向 。当年安徽小岗村分田到户,也是冒着被政府打成资本主义反攻倒算的危险进行的。18户村民摁了血手印,签生了死约,最后被政府认可,从而拉开了中国农村经济改革的序幕。今天的乌坎村与当年的小岗村一样,正以他们的勇敢,他们的智慧拉开中国农村政治改革的序幕。 所不同的是这个序幕不是秘密的,是公开的,大张旗鼓的,与政府谈判,与军警对峙,在全球媒体的镜头之下进行的。毫无疑问,乌坎村所做的一切代表着中国民主运动的方向。一如乌坎村人以诗一般的语言,表达出的渴望:“让夕阳的血红染遍大地/让夜的星星异常闪亮/让我们期待那一刻/凯旋的歌声会响彻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乌坎村的抗争,让当局意识到这是一次不同寻常群体事件,他面对着是一个非常成熟的政治团体:这是一个环抱民主理念一万三千多人的社会,这是一个男女老少齐上阵的群体,他们有理、有节、有序、有智慧、有策略的,又有现代网络技术的“正规军团”,它与香港相连,有国际社会关注,并非用昔日的手段可以对付。对此,汕尾市委书记郑雁雄,以流氓式的语言说了大实话:“做干部不容易,手段一天比一天少”,政府权力一天比一天小,手段一天比一天少,责任一天比一天大,老百姓一天比一天胃口高,一天比一天聪明,一天比一天难管。你以為请武警不用钱吗?,羊毛出在羊身上”。“对干没有好下场,怎麼收场?”接受境外媒体报道是“借外力打自己兄弟”,“有问题不找政府,找几个烂媒体”。这些讲话表明当局既恼羞成怒,又束手无策。乌坎村的抗争告诉中共当局这样一个事实,靠混蒙拐骗,已经无法面对越来越多的维权抗暴运动,无法面对中国人民对民主自由的渴望。中共当局唯一的出路,就是象当年对待小岗村一样,顺应民意,以乌坎村的民主为范本,开启中国的政治改革。 乌坎村的抗争,已取得阶段性的胜利,当局解除了包围,表示村民的主要诉求是合理的,并“双规”了村霸老书记,老村长,但仍然以威胁的手段警告村民的带头人林祖恋、杨色茂如果仍顽固不化,继续煽动村民与政府对抗,为境外敌对势力利用,必当追究。但是村民们依然不为分化所动,不为威胁所惧,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表示将抬棺抗议。在最后的关头,广东省委出面,以妥协的姿态与村民代表谈判,省委副书记朱明国与村民代表林祖恋达成协议,基本上达到了村民的要求,交还薛锦波遗体,释放三名代表,承认理事委村代表的地位,并安排五家著名的国际传媒机构代表亲验薛锦波尸体,乌坎村抗争之此暂告一个段落。在乌坎村的榜样之下,广东的维权抗暴迅速蔓延,龙頭村,汕头,白塔鎮,汐南鎮,海门鎮,甲东鎮,濠江,先城鎮,两英鎮,司马鎮,中山等地海门抗暴民众多达十万人,并一度占领了市政府。面对蜂涌而来的群体抗暴,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得过且过,已经难以维续,中共当局到了必须审时度势,痛下政治改革的决心的时候了,对此,我们拭目以待,但不论中共态度如何,正如乌坎村人所说: 黎明的曙光就要穿透夜的静谧 夜不再等候 血继续燃烧 我们看见希望的轮廓 我们在虔诚的祈祷 冬天到了 春天还会远吗?
进生2014-11-20发表
嗷,更正,是1967年初的冬天。
田地2014-11-20发表
哈哈,原来不是理解,是很难理解
田地2014-11-20发表
哈哈,原来不是理解,是很难理解
不明白2014-11-20发表
“我们感动天,感动地,但愿感动高层政府。让故乡的土地得以完整,用我们的呼喊涂改天空的颜色”。这是乌坎村人维权抗暴,争取民主自由的豪 言壮语。 (博讯 boxun.com) 乌坎村是广东石碣湾的一个村庄,在2011年的年尾,人们的视线一下子集中到了这里,即使金正日暴毙这样重大的新闻,都没有让人们的视线须臾离开。自从12 月11 日凌晨,乌坎村被 军警包围以来,西方与香港媒体就开始跟踪报导,就连世界一隅的纽西兰主流媒体连续几天,乌坎村都被放在报导的首位,毫无疑问乌坎村人的抗争已经成为全球关注的焦点,有多达一百多名记者云集乌坎,这些记者通过各种途径,甚至从海 上划着小舟偷渡进入。从记者发自乌坎村的报导,村庄每天都在广场集会,抗议村政府领导倒卖土地,贪脏枉法,营私舞弊,党支书记薛昌竟然在位长达30多年,堪与独裁者卡扎菲统治利比亚42年比肩。村代表说这三十多年,乌坎村只有三个字“黑、黑、黑”。抗议中村民打出了“还人权,反贪渎,反独裁”的口号。为被当局抓捕迫害致死的村代表薛锦波,设灵堂举行公祭。薛锦波是乌坎村的大英雄,他的死使乌坎村的抗争达到了一个高潮。 乌坎村所呈现出来的政治形势,是整个中国政治的交着点,虽然乌坎村处在大兵压境的包围之中,虽然村自选 代表抓捕以致折磨之死,虽然军警图谋偷袭村庄,抓捕更多的自选 代表,虽然军警在镇压村民的抗争中使用了催泪弹与高压水笼,但始终还不敢真枪实弹地向村民射击。当局不敢开枪,不是不想开枪。开枪故真能够迅速解决问题,让乌坎村重回共产党的手里,但是当局无法估量开枪的政治风险与后果。从中国社会目前的政治脆弱来看,开枪有可能导致整 个政权的崩溃。在网络时代的今天,乌坎村已不再是一个被封闭的山村,而是放到在世界聚焦镜下的,任何一个情景图像只稍在几分钟后即可传遍世界。乌坎村与香港只有一水之隔,当年大批的乌坎村民偷渡到港 后,乌坎这个小地方与那个大地方就有了血肉相连,生死与共的关系,香港的自由,香港的民主,他们耳濡目染,他们不能再容忍专制的黑暗,他们要投向民主的光明。乌坎村在与专制独裁的地方政权抗争中,建立起自己的民主组织“理事会”,自己管理自己,成为中国首个民主独立的行政区。这是一个有着血缘关系的家庭,组织成一个政治实体,这个实体有47个姓氏共1万3千人,各个宗族按人口多寡,各自推出1至5名候选人。100多名候选人相互投票,最后选出13名村代表,由杨色茂担任临时理事长。它是中国除台湾以外第一个真正由选举产生的权力机构。虽然这个权力机构还不被当局承认,但不被当局承认有什么关系,只要它代表着全体村民的心声,代表着正确的方向 。当年安徽小岗村分田到户,也是冒着被政府打成资本主义反攻倒算的危险进行的。18户村民摁了血手印,签生了死约,最后被政府认可,从而拉开了中国农村经济改革的序幕。今天的乌坎村与当年的小岗村一样,正以他们的勇敢,他们的智慧拉开中国农村政治改革的序幕。 所不同的是这个序幕不是秘密的,是公开的,大张旗鼓的,与政府谈判,与军警对峙,在全球媒体的镜头之下进行的。毫无疑问,乌坎村所做的一切代表着中国民主运动的方向。一如乌坎村人以诗一般的语言,表达出的渴望:“让夕阳的血红染遍大地/让夜的星星异常闪亮/让我们期待那一刻/凯旋的歌声会响彻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乌坎村的抗争,让当局意识到这是一次不同寻常群体事件,他面对着是一个非常成熟的政治团体:这是一个环抱民主理念一万三千多人的社会,这是一个男女老少齐上阵的群体,他们有理、有节、有序、有智慧、有策略的,又有现代网络技术的“正规军团”,它与香港相连,有国际社会关注,并非用昔日的手段可以对付。对此,汕尾市委书记郑雁雄,以流氓式的语言说了大实话:“做干部不容易,手段一天比一天少”,政府权力一天比一天小,手段一天比一天少,责任一天比一天大,老百姓一天比一天胃口高,一天比一天聪明,一天比一天难管。你以為请武警不用钱吗?,羊毛出在羊身上”。“对干没有好下场,怎麼收场?”接受境外媒体报道是“借外力打自己兄弟”,“有问题不找政府,找几个烂媒体”。这些讲话表明当局既恼羞成怒,又束手无策。乌坎村的抗争告诉中共当局这样一个事实,靠混蒙拐骗,已经无法面对越来越多的维权抗暴运动,无法面对中国人民对民主自由的渴望。中共当局唯一的出路,就是象当年对待小岗村一样,顺应民意,以乌坎村的民主为范本,开启中国的政治改革。 乌坎村的抗争,已取得阶段性的胜利,当局解除了包围,表示村民的主要诉求是合理的,并“双规”了村霸老书记,老村长,但仍然以威胁的手段警告村民的带头人林祖恋、杨色茂如果仍顽固不化,继续煽动村民与政府对抗,为境外敌对势力利用,必当追究。但是村民们依然不为分化所动,不为威胁所惧,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表示将抬棺抗议。在最后的关头,广东省委出面,以妥协的姿态与村民代表谈判,省委副书记朱明国与村民代表林祖恋达成协议,基本上达到了村民的要求,交还薛锦波遗体,释放三名代表,承认理事委村代表的地位,并安排五家著名的国际传媒机构代表亲验薛锦波尸体,乌坎村抗争之此暂告一个段落。在乌坎村的榜样之下,广东的维权抗暴迅速蔓延,龙頭村,汕头,白塔鎮,汐南鎮,海门鎮,甲东鎮,濠江,先城鎮,两英鎮,司马鎮,中山等地海门抗暴民众多达十万人,并一度占领了市政府。面对蜂涌而来的群体抗暴,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得过且过,已经难以维续,中共当局到了必须审时度势,痛下政治改革的决心的时候了,对此,我们拭目以待,但不论中共态度如何,正如乌坎村人所说: 黎明的曙光就要穿透夜的静谧 夜不再等候 血继续燃烧 我们看见希望的轮廓 我们在虔诚的祈祷 冬天到了 春天还会远吗?
进生2014-11-20发表
文革时,我和三个同班同学步行串联,有一面红绸大旗是一直打在背包里一路带到了北京。出门两个月,该回家了,领了免费的火车票,又打着背包来到了天安门广场,想的是,那面旗子不带回家,该献给纪念碑了。1997年初的冬天,凌晨,还有些昏暗,广场上空空荡荡,走到纪念碑前,才见一警察,问我们想干什么,我们说想把这面旗放在碑下。警察说,可以;上去一看,还不少呢。那时的警察,现在都老了,现在的警察,是理解中国的钥匙,哪里看不到他们权威的制服呢。
安红2014-11-20发表
十月七日晚上,我带孩子去天安门看夜景,满广场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民警察,阴霾之中只能是匆匆忙忙在国家歌剧院这一侧,相距了三道隔离围栏照了几张夜景,然后打道回府。记得小时候可以一直爬到人民英雄纪念碑的汉白玉的浮雕上面去玩的,可惜,时光一去永不回了!
进生2014-11-20发表
嗷,更正,是1967年初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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