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蚝的钢盘,除了剥蚝时自然带来的水份,基本上无水。有的却是有薄薄一层清水,有的水则深深淹没了蚝团。不惑之余,又撵着某总问,结果,嘿嘿!
在内地听说过有注水猪肉和牛羊肉,注水的缘故很简单,增加肉类重量,谋取不义之财。后经广大市民持续不断的强烈反映,政府各部门倾巢而动,联手执法打击,这股注水肉造假风,终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被压了下去。没想到,唉唉!看看当地渔民一身餐风露宿模样,还是算了吧。反正,我们又对它不感兴趣。只是,得在朋友圈提醒提醒。
还有,我到十里之外的小集市买菜拎米取快递或什么什么时,总会看到离快递站不远的空坝上,二个面目显黑的妇女,把一条条长约二十米的黑渔网,舒展,拉开,铺放在空地上,然后,一人端着一个小钢盘,钢盘里是混合好的水泥,再蹲下地,用木棍撅起一陀陀水泥,成贝壳状的放在渔网上。不用计算,也不用事先的描图,贝壳状水泥们的大小高低和间隔距离基本相同,均均匀匀,横排竖齐,像一幅幅可登大雅之堂的手工艺品。
站在路边望去,我即纳闷又感稀奇,这又是什么鬼东东?怎么看上去,就象一串串所谓“生蚝”,嗯,还有,这么小心复杂又费劲,不会是有意在平时精心操作训练要申遗的吧?
一天从城区回来后,家人忽然决定,在小集市下车,一取快递,二称点生蚝,我们也尝尝。于是乎,下车后的我们挨着众多的小贩看过去,选定了一个貌似憨厚的中年女,因她的钢盘里,没有多余故意放进去的清水。
没想到,区区不过四五陀被剥得光溜溜的生蚝,居然收费52块人民币。平时十分节约的我们相互看看,家人默默的举起手机,微信转帐付了款。再闷闷不乐的行一程,“也好,来了二个多月,总算尝一次才心安理得。”家人自我解嘲,讪讪儿的:“不然,连什么是生蚝,生蚝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 ”我能说什么?我只能点点头。
遗憾的是,回到租赁房,按当地人介绍的方法用心烹饪后,我们一人二个半放在各自碗里。家人倒是很快且津津有味的吃下肚子,未了,还叭答叭答地眨巴着嘴巴,赞道:“好吃好吃,这几陀下肚,三天的蛋白质足够啦。也不冤枉这么贵了。”我呢,却总是感到家人是强装出来的,因为,我真心的感觉不好吃,抑或还有点小担心:会不会有细菌,然后细菌在自己肚子生长泛烂,然后,然后,是不是可能就没有然后了哦?不提。
接下来,就是当地人人都颇感到骄傲自豪的猪脚粉。
记得刚到红树林不久,就差点儿与某总闹翻。因为,他动辙就大手一挥:“走,今天我们吃粉。”直只听得我心惊胆战,面如死灰:吃粉?那不是吸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