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蕾说,“好,今天,大家聚集在一起,咱们共同起誓。咱们八个姐妹中,无论谁拿下乜先生,其他的七个人一定鼎力相助,绝对不互相拆台。起誓人xxx。”
詹菽说,“可是,怎么才能逼他表态呢?”
“先要打掉他那个狂气劲才成。”
韩江水说,“其实,他也是个大色迷。白天装正经,晚上被窝里面想女人。”
“晚上想女人,你怎么知道的?”
“我给他洗过几次裤衩,几乎天天晚上他都跑马。”
詹菽说,“对了,我也想起来了,那时候,咱们训练飞行的时候,他那眼睛盯着咱们张开的裙底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洪蕾说,“好,咱们这回就得让他在咱们面前服软。”
“怎么才算是服软?让他摸的那招我已经用过了,不管用。他那根木头,还不如在石大人家遇到的那些文人开通。”
洪蕾说,“我想到一个方法,让他的那玩意当着咱们的面挺起来就算是他服了。”
这群姑娘可是傻到家了。乜辛然患的是典型的选择忧郁症,只要乜辛然身边女孩的数量不断增加,他就甭想选择哪一位。第二天早上,他还没起床就有人来敲他的门,是陶宝儿,乜辛然问,“什么事?”
“我们姐妹排练了一个节目,要你给指导一下。”
“谁让你们排练的?”
“你不是说在‘玩’中学习吗?”
乜辛然没话说,只得随着陶宝儿到一间大厅看她们在搞什么名堂。
房间的窗户都关上了,天也还没大亮,因此,猛一进去的时候,什么也看不清。他回头问陶宝儿,怎会回事,可是陶宝儿不见了。他正在发呆突然,突然,一块幕布拉开,在一个火盆边上,八位女孩一起出场。穿的比三点式还少。用四个字来形容是,只挂一丝。一边唱一边跳。
山一重呀水一湾,
我家住在女儿圈。
女儿圈里女儿多,
找不到男儿汉。
清早起,没有人陪我玩青山,
黄昏后,没有人请我走水弯。
山一重呀水一湾,
我家住在女儿圈,
女儿家呀怕成单,
那一天人团圆。
不用问,这些女孩也是从王雪晶的录像里面学来的。乜辛然心想,“这群小狐狸,有意破坏我的生存大业。”可是,他越看越想看,眼睛不想挪地方,浑身也开始发烧。后来,他咬紧牙关猛的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没想到,刚一转身,八个女孩把他围了起来。
“想走,没那么容易?你看完我们的,该我们看你的了。”
“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
话音未落,八位女孩一起上,把他撂倒在冰冷的三合土地上。他想反抗,可是四肢松软酥麻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唯有那根定海神针,以120度角直挺挺的立在哪里不肯低头。女孩们扒光了他的衣服,一见这情景,哈哈大笑的跑了。那根可大可小的定海神针,缓缓流出液体后,从一百二十度归零。
正在这个时候,梁红经过这里,乜辛然羞得满面通红,梁红倒很是坦然,“吆,怎么连男带女都穿上了皇帝的新衣。”
在这种窘境之中,梁红的一个笑话使乜辛然感到特别亲切。一股暖流涌向全身。男人在这个时候也许就需要女人一句安慰。后主李煜在被俘以后写下最感人的一句话大概就是‘垂泪对宫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