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塞罗哀辞了1

哀哦！时运！世道竟至如此！昨日，我尚站在元老院中，为罗马的自由和法律辩护；今日，我的名字已列入通缉榜，等待刽子手的屠刀。这并非因我的过错，而是共和国的命运使然；并非因我的失败，而是权奸弄权的结果。曾经辉煌的共和，如今已蒙上黑暗，暴君操控政权，诛杀贤者，逼使忠诚者陷入绝境。

我曾揭露喀提林的阴谋，保卫共和制度，如今却成为暴政的牺牲品。罗马难道已经遗忘我了吗？安东尼这个卑鄙小人，不惧刀剑，却害怕言辞；杀害我的原因，不是因为我有罪，而是因为我正直；消灭我，不是因为我制造混乱，而是因为我捍卫秩序。今天，法律已不复存在，独裁者横行无忌；元老院徒有其名，沦为暴君的工具；爱国者无一幸免，共和国，在丧魂！

然而，我的死亡，不是逃避的死亡，不是懦弱的死亡，而是一个义士的死亡。来吧！砍掉我的手，这只手曾书写抗议暴政的文章；来吧！割下我的头，这张嘴曾高声呼喊自由的言论。然而，刀剑可以斩断我的身体，却无法抹去我的精神；他们可以夺走我的生命，却无法消灭我的信仰！

只要世上仍有人热爱罗马，只要尚存对正义和美德的追求，我的信念将不会因我的死亡而消失。如果共和国依然存在，我死而无憾；如果共和国已经覆灭，那我的死亡就是最好的证明！

西塞罗哀辞了2

嗚呼！時哉！世道何如斯！今昔何異？昔日吾立於元老院，議政興邦；今日吾首列逆賊榜，聞屠刀而待。非吾罪，乃國勢使然；非吾過，乃奸雄弄權。共和之制，昔者何其盛哉！今則昏暗無光，權奸用事，绝賢滅忠，羅織善士於死地。

吾曾掃除喀提林之叛，吾曾捍衛共和之法，何為今日吾被賊徒所害？嗟乎！羅馬竟忘吾乎？安東尼小人，酣於血腥，畏刀劍者少，懼辭鋒者多。殺吾非因吾邪，乃因吾正；滅吾非因吾恶，乃因吾誠。今朝法治不彰，獨夫專斷；元老院空有其名，已失其魂；愛國者纷纷橫遭屠戮，共和竟亡矣！

然吾之死，非伏匿之死，非懼懦之死，乃義士之死。來！斬手可也，斯手曾書抗暴之文；來！割头可也，斯口曾放護國之言。信乎！鋼刃可斷血肉，何能消吾精神。劍锋可斬项首，豈能残吾名节。

凡愛羅馬者，凡尚德義者，吾之道將存於世，不隨此身死而泯滅。若共和尚存，則吾死無憾；若共和已亡，則吾死足為其證!